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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哽咽道:“我回家以後輾轉反側,於是兩天前,我寫下了那封勒索信。”
“你是想試探他們,想讓索菲婭夫人帶著伊萬小姐露面,又或者只是出來反駁這個謠言。”唐燭皺著眉說:“你想確認她是否還活著。”
可是任誰也沒有想到,那天還出現了另一封信。
另一封,勒索信。
“我沒有馬車和拜帖,所以只能冒充車伕接近。”
“這個也給您。”懷特起身前留下一封信:“但我希望您二位能答應我,要等一切都結束之後再開啟。”
唐燭與身旁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男人將他們送至紅山街120號,最後又折回車門處向他們行了脫帽禮。
雨依舊在繼續,就像星洲無數個平凡的雨夜一樣。
馬車內,有誰向即將遠去的男人鄭重道:“就算枯死了,玫瑰也還是玫瑰。”
瓦斯燈被人調亮,男人坐在書籍信件成堆的紅漆木桌前,幾次想起身都被一雙眼盯著坐了回去。
“這封信就不能你寫嗎?”
唐燭捏著筆,筆尖的墨水猶豫著懸在半空,他嘗試總結好方才懷特口中講述的故事,可抬起頭前還是吸了吸鼻子,嗓音悶悶道:“付涼?”
青年本來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喝著管家小姐新送來的茶,聽見聲音後道:“哭夠了就別再哭了,我身上可只有那一塊帕子。”
他瞥一眼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方帕,埋頭做苦思狀,嘴裡嘟嘟囔囔小聲說:“我這是淚失禁體質,知道什麼啊……”
剛說完就聽見一陣刺耳的抓地聲。
抬起臉只見付涼單手端茶,另隻手拉著一把長背椅坐到了他對面,接著將桌面上所有堆疊起來的雜物推翻,抬抬下巴:“來吧,我不是把證據都交給你了嗎,試著寫一寫。”
“那你……那你得聽著。”
“嗯,我聽著呢。”
唐燭左右看看散落滿地的書信,於是又重新沾了沾墨水。
從哪裡開始呢?
“按照懷特醫生所說,當時伊萬小姐病重,老伊萬前來探望,忽然提出要轉出醫院,當時有幾個醫生提出了疑問,但老伊萬堅持說自己回為自己女兒找到更好的治療方案。”
顯然,他說的是假話。
“事實是伊萬小姐當時幾乎病入膏肓,還沒撐到所謂的更好治療就撒手人寰。作為父親,老伊萬卻將女兒病逝的訊息隱瞞下來。而這段時間伊萬家的生意也開始走下坡路,沒過多久他也因病去世,並且留下遺囑,將玫瑰金作為自己的陪葬品一起入殮。”
這件事本來萬無一失,不會有人去關注一個尚未結婚且身患重病的女孩是否還被養在狀元。
“直到十天前,索菲婭夫人忽然寫信給維克托醫院要提取伊萬小姐的病歷,並且委派醫院的人送到伊萬莊園。”
就這樣,懷特為了確認消失已久的伊萬小姐是否還在世,寫下了一封勒索信。
“可世上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呢?”付涼將那些被自己輕而易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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