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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覺得,他就要再動手了?!”唐燭完全不敢信。
“為了證明自己正是十年前的丟手絹者,又或者是為了將責任推卸給十年前那個臭名昭著的神秘犯人,”付涼道。
他:“可曼莎的事,他險些暴露——”
付涼沉聲說:“急於自證。不會太久的,他等不了。”
那麼這場動靜越大越好的安全檢查,目的是……
“你是想借安全檢查為下個受害者拖延時間。”唐燭只能想到這唯一的可能,當他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打斷。
“不,先生。這只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安全檢查罷了。”
“明早,亨特他們也會將關於兩起兇案的概況登報,以警示民眾。”
青年的口吻毫無波瀾,又或許他的面色也如出一轍。
可惜夜幕縝密,沒留給唐燭任何窺探的空隙。
馬車繞行幾條街才回到紅山街,剛踏入大廳,管家小姐便送來了一封信。
付涼快速瀏覽過,並告訴他:“洗衣店的工人說,那塊汙漬是紅色的,且不太好洗。”
兩人對視了一眼。
對方會讀心術般道:“別擔心,兇手不在俱樂部。如果他是為了茱莉亞與曼莎的嘴唇而下手的,那麼屍體一定會留下些什麼。而且,曼莎嘴上的口紅乾澀程度,完全就是當天早晨塗的。”
是,要不是排除過這一點,按照付涼的做事方法,又怎麼會把他們要尋找曼莎的訊息廣而告之。
唐燭點了點頭,看見那人又繞路去挑酒了,於是在兩人分開前說:“記得明天外出的話要喊我。”
青年邊彎腰邊快速說:“放心,剩餘的工作並不合適我們外出,我是說,明天我們或許只會呆在房間裡喝茶看書。”
……
唐燭回到臥室時,已即將零點。想到早晨自己還在繆斯小鎮,中午便去了停屍間和俱樂部。果然與付涼呆在一起,一天得掰成兩天過。
慢悠悠泡澡、換衣服,他終於懂得了平平淡淡才是真的道理。一時間只覺臥室與床褥成了天堂,很快便睡意朦朧。
可夢中,竟全填滿了書裡的劇情。
接下來,為了驗明正身,模仿犯選擇了相對殘忍的殺人手法。
他在死者尚且神志清楚的時候,劃開了她的身體,將一張巨大的“手帕”,完完全全塞進了傷口裡,這使她的腹部膨隆如小山,面部恐懼、痛苦至猙獰。
更加可憐的是,那人是位即將成婚的新娘,而“手帕”,則是她的婚紗。
朦朧中,他看清了那人的臉……
因為窒息而青紫的面容上,毫無血色的口唇顫巍巍囁嚅。
唐燭驚恐地想清醒過來,他完全明白這是一場夢。可不知怎麼,他堅持到了女孩把話說完。
聲音很小,卻極清晰:“救救我…救救我吧……”
於是寂靜安寧的夜晚,唐燭終於放自己從夢中醒來。
他滿頭大汗地大口呼吸著,如同被兇手捂住口鼻的人是自己。
開啟桌邊的瓦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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