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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做到。”
“不,我很確定,不是兄弟。”兄弟的話,手上的疤也不可能一模一樣。
“是啊,就算能在普通人面前掉包,在你這裡……似乎很難。我是說,可能你想多了。不過他到底哪裡有問題,讓你覺得那麼一個大活人被換走了。”
“性格,行為,表情,所有……”除了身體,所有。
維納為難極了,他幾乎確定一切只是他疑心過重:“這些都能改變不是嗎,很正常。”
“不。”付涼像在自言自語:“每個人都由過去構成,就算因為衝擊褪去外殼,也不可能不留下任何陳舊的影子。”
再說,他的眼神。
那過分明亮,毫無防備暴露出擔憂與惶恐的眼睛。真的有人能偽裝成這種程度嗎。
“那……可能是借屍還魂。”
維納把自己都逗笑了,又不好太過分,轉移話題道:“剛剛不是答應了你兩週時間嗎,等事情一結束,你可以去郊外度假。鄉下風景好,如果你需要的話,甚至還有本地的巫師……”
付涼沒想到自己最後糾結的,竟是一雙眼。他倒是沒覺得自己到了要去找巫師的地步。
徑自起身告別,臨走前還不忘提醒維納:“上船後,你有見過那位大副嗎。如果有空,或許你應該找人把亨特弄過來,他那裡有個不太精彩的鬼故事。我先走了,想清楚了可以來找我。”
維納最怕他留下類似的話離開,卻也無法阻攔,衝著最後背影問道:“你去做什麼?”
“招鬼。”
……
此刻,站在下甲板樓梯出口處的金髮男人,正如一個小時前目送付涼離開時一樣感到不可思議。
特別是看見裡頭率先走出來的男人時,他費解地眨了眨眼。
幾秒後,沒錯,只差幾步,他那侄子便也露了面。跟在這個東方人身後,毫無怨言的與之保持著“親密”距離。
維納瞬間不得不留意起那個東方人來,視線自當落到那人僵硬的動作與不自然爬上緋紅色的臉上。
唐燭乖乖向他問好,一句:“晚上好,真巧……啊,我是說,在這裡遇見您很意外,維納大人。”
杵在甲板上,說得顛三倒四。
而他的寶貝侄子,艾伯特甚至埋怨了聲:“還在下雨,維納你擋著通道了。”
“啊,不好意思……”
“沒有沒有,雨不算大……”男人衝他靦腆地笑了笑,轉頭示意背後的青年自己尷尬的處境。
艾伯特面無表情:“淋雨會變得更笨。”
維納僵硬地讓開位置,目送羞愧難當的男人與不可一世的青年走過。
而後他微微睜大了眼,藍色眸子如同點了顆顆星火般,衝撐傘的護衛道。
“艾伯特果然也被掉包了嗎……”
寶藏
唐燭敢打賭,今夜堪稱過去二十五年來最為尷尬的夜晚。
只因為半分鐘前,那位天才大偵探泰然自若在他面前說了幾句。
“繼續吧。”付涼脫了外套,端坐在沙發上,拉過一旁維納的手腕,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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