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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江月怔怔杵在原地。
還是唐燭彎腰撿起了那白色中的一小部分,交在了他手中。
並告知他:“甘索留給你最後的東西。”
床下,鋪滿了未寄出的信紙。
太多說不出口的心意,全被捏成了紙團,藏在不見天日的地方。
——像一地月光。
……
室內沉寂良久,唐燭也選擇了安靜地離開。木門關閉後,傳出了男人哽咽的聲音。
哭聲逐漸放棄隱忍,最後變成了號啕大哭。
他轉過身,正遇見了前來弔唁的酒吧店主。
“看來我不該進去。”老頭捧著一大把白色雛菊與白玫瑰,跟著他折了回來。
兩人邊走邊談了幾句。
“說實話,我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奇怪,我的嫌疑肯定很大。先生,實際上我早已經做好了被警員問話的準備,可事實上並沒有人來。”加澤老頭明顯還是那副喝醉了的樣子,說氣話仍舊不太成調。
“嗯……或許是這樣,如果案子歸他人查辦的話。”他與其緩慢走在雜草叢生的小路上,頓了頓又道:“可這次您委託的人是艾伯特殿下,不是嗎?”
“是啊,誰能料到小殿下會屈尊到訪我這小酒吧。”老頭點了點頭,滿是褶皺的面容上呈現出一絲欣慰。
“噢對了,剛剛我上山時,正巧在半路遇見了皇室的車隊下山。難道是那位要離開了?”加澤老頭說:“或許是殿下又有事要忙吧。”
唐燭頓了幾秒,似乎意識到昨晚頻繁的書信中,許是有重要的事,於是扯了扯嘴角:“是,付涼他很忙。”
可對方接下來的關注點卻與他想的大相徑庭:“先生,我幾乎沒聽過有人稱呼殿下的別名。這個名字大多數都只出現在報紙或者警局記錄上,任何人都像我一般,以皇室的尊稱來……”
唐燭抿抿唇,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對老頭道:“因為他比較喜歡這個名字。”
加澤老頭與他對視了一眼,沒再繼續問下去。只在緩慢的步伐中轉頭去看紅湖平靜地水面,喃喃著:“甘索的墓碑選在山頂上……”
“是,江月說那裡能看見月亮。”
加澤:“這可不是個好主意,要知道從這兒爬到山頂,現在需要三十分鐘。可到了我這個年紀,就得一個小時了。”
“嗯。”唐燭接了他的話茬:“再過十年,就會變成兩個小時。人和人要見面,花費的時間總會越來越長。”
“不不,先生,您還是太過年輕。”老頭眯著眼眺望遠處的山頭:“山山水水見多了,或許沒到那個年紀,就已經忘了那兒還有塊碑嘍~”
他的確還年輕,這一點無可厚非。
說實話,就連他本人也對所謂愛情將信將疑。
唐燭帶著些私心,又或是為了自己心底那些蠢蠢欲動的理想主義,不依不饒問:“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沒準真有人能熬過來吧?”
加澤面色逐漸迷茫起來,他思考了一會兒,答不切題說:“先生,時光太沉重了。”
此時,他們即將行至紅樹叢林。
唐燭不敢去看對方混濁的眼,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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