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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燭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於是他開始現場篡改答案:“那、那就是,有壞人喜歡上甘索,求/愛不成,把她擄走了?對,否則不會有這麼多未收信件。如果是有計劃離開,必定會提前告訴對方自己要換地方住了。”
付涼撐著下巴,好整不暇地看他:“首先,你的答案是錯誤的。”
“是嗎……”他不自覺地摸了摸鼻尖。雖然早有準備,但他仍舊不可避免地感到失落。
“我可以準確地告訴你,這是一起謀殺案。”
唐燭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青年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將視線轉向車窗外,再往前走幾英里,就沒有路了。
唐燭緩了片刻,手裡攥著字跡滿滿的紙張向身旁人確認:“也就是說、有人把甘索殺害了嗎?!”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原著裡的受害者沒有甘索。
他正準備問別的,又猛地意識到一個問題。“森林裡那具屍體是男性,那、那……”
一股不祥的預感由心底升騰而起,畢竟唐燭記得,原著三名受害者全是男性。
“你很害怕。”付涼的目光掠過他慘白的臉,淡淡道:“繆斯小鎮居民很少有流動,可到目前為止,並沒人能確定屍體身份。很可能是因為屍體已經腐爛,比較難分辨,又或者他本來就沒有頭。
知道嗎,在任何森林狩獵都要面對藏匿其中的雲豹。瞄準的前提,是你看得見它們。”
對方雲淡風輕說:“前面就要沒路了,我自己過去吧。”
唐燭抿著唇聽完。幾分鐘後,馬車果然停止了前進。
他手裡捏著皺皺巴巴的草稿紙,看著一個早早等候的警員為付涼拉開車門。
“我……”唐燭的嗓音一向低沉有力,但此時卻因勞累而不太清晰。
“我會找到正確答案的。”
付涼背對著他,警員正在按照皇室禮節向其行禮。
似乎沒誰聽見這句話。
幾秒後,車門重新關閉。
唐燭有些無所適從,他很想重新去梳理一切,卻不知要從何開始。
究竟是從哪裡開始出錯的呢?
重新展開草稿紙,他只覺得眼前是一團迷霧。
或許付涼說得對,他幫不上任何忙的。他的眼睛無法看清那些雲豹。
馬車外,車伕正向他確定是否在原地等待。卻被什麼人打斷了。
接著,唐燭聽到幾個清脆的叩擊聲。
他怔了怔,還沒反應過來,車窗已經被人從外面使用蠻力推開。
一封信出現在他面前。
“拿著。”青年的嗓音帶著點兒煩躁。
他慌忙伸手接過,再看窗外的身形已經離開。
唐燭垂眼望著手裡的東西,是那封酒吧老闆給的信還有昨晚大衛帶來的信紙。
信封仍舊是完好的,並沒有拆開的痕跡。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將火漆去除,把那封信拿了出來。他知道付涼不會做任何多餘的事,於是展開信紙,仔細觀察起來。
信的內容有些像旅行日誌。
“今夜到達了陌生的地方,有些偏遠,但出乎預料的是,這裡的人們都過得簡單而幸福。
現在是晚上,月光皎潔,可惜我不比你細膩,想不出任何美妙的話來形容……真是慚愧至極。總之,不知道為什麼就會想起你。
希望信件寄達時不會打擾到你休息。
願上帝保佑你。”
寫信人並未留下姓名。
內容沒有特殊的意義,充其量只能說明甘索有一個愛慕者。而這與他之前猜測的也沒有出入。
唐燭揉了揉眼睛,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