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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的信,便是封裝著薔薇花瓣的“證物”。也正是兩天後反派需要靠放火去山莊內盜竊的東西。
這一切,究竟是“節外生枝”,還是提前步入正軌。
“怎麼了。”比起老人後面的誠懇請求,付涼選擇把注意力放在蔫蔫跟在身旁的唐燭這邊。
“沒、沒什麼……”他乾巴巴扯出個笑來,暗自卻已經開始同情自己。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唐燭一直覺得,目前來說,在本次案件中負責“放火與偷竊證物”的最佳反派人選,就是他自己。
如果非得做的話——
要是在男主家放火就算了,點著就跑唄,大不了在幫忙撲滅。可、可潛入人家臥室盜取信件,簡直是要他死……
最可惡的是,本來還有兩天時間做準備工作,現在搞得,今晚沒準就要行動。
“不,你看起來在思考。是什麼問題?”付涼在被開啟的車門站住腳,示意他先進去。畢竟太陽落山前,他們必須到達山莊,這樣才更安全。
唐燭醉意熏熏,抬起因酒精泛紅的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嘴上小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麼,隨後便搖搖晃晃上車了。
付涼則選擇在車門處停留了幾秒。
他在逐漸偏西的日光下回憶著自己總共喝了多少酒,然後也跟著皺起了眉。
如果沒聽錯的話。
他問的是:“你睡覺習慣關門嗎……”
因莊園的存在,上山的道路被修建的平坦。旁側的棕櫚與榕樹逐漸被灌木叢替代,蝴蝶蘭紫色與白色的花瓣在陽光下搖搖墜墜。
雨季彷彿在日光顯露的瞬間宣佈結束了,整個星洲,或許只有唐燭還如同個霜打的茄子。
他縮在馬車的軟墊裡,有些後悔沒聽付涼的話,偏要喝下那半杯酒了。雖然沒有完全醉,但說起話來嘴上卻沒再有把門。
加之付涼上車後也一副少有的沉默思索模樣,一時間車廂內只顯得他突出。
“付涼……”
“你就不好奇嗎?”
“……店主老頭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還有,你、你怎麼不看那封信?你真的不好奇裡面寫了什麼嗎?”
“他一定不是什麼好人的。人家小姑娘獨來獨往,他一個老頭子在山下開酒館,真的會因為同情心就做這些嗎?又是託郵差、又是去警局、還在這裡拜託你。
付涼你覺得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對勁……”
付涼默默掀開了自己身上的毛毯,他實在無法告訴對方,自己從始至終思考的都是唐燭為什麼要問他的房門鎖不鎖:“……”
“付——!”唐燭又要開口,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被一張毯子遮住了大半。
嗯……他吸了口氣,嗅出上頭沾滿的熟悉香味兒。看來管家小姐還是醉心於給兩人使用同一種薰香。
“不過你會接下這個案子嗎?”唐燭的嗓音因酒精而變得沙啞低沉。
他從毛毯裡露出暈乎乎的腦袋,補充道:“嗯,我是說這起失蹤案…畢竟,這只是一起失蹤案。”
不遠處的森林裡,有成群鳥雀因車隊到訪而飛離。透過玻璃,掠過青年的眼眸。
羽翼振動的聲音響起又遠離。
“說不準。”
付涼的嗓音依舊清冷矜貴。
唐燭有些意外,重複道:“說不準?”
居然沒有直接否定?
在他的印象裡,付涼從來是隻有為了“新鮮感”才能打起精神工作的怪人。
難道是因為憐憫那需要靠賣書而生活的姑娘?可憐她隻身一人在異國他鄉?或者是為了向酒吧店主贈送的那些紅酒表示謝意?
對付涼來說,無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