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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山莊。因此後面很少有人把出現在拍賣行的珍珠淚當做是競品看待,更多人願意把它當成是一種代表。”
“也就是說,桂冠後續出現在拍賣行或者展覽會里,大家都不再把它當成商品,而是一種……象徵?”就像廣告一樣,它的出現僅代表這次的拍賣和展覽受到了皇室的青睞。
“聰明。”付涼很滿意他的用詞,重複說:“就是象徵沒錯。”
接著,他的指尖在票據上點了點,又提醒道:“那讓我們看看,十年前的5月3日都發生了什麼。”
5月3日……
發生了什麼……
唐燭對這個日期並不陌生,特別今天羅曼與威廉甚至還帶來了白薔薇。
“夏爾的日記裡,那天他第一次遇見賣花女。”說到這裡,他倏然意識到什麼,抬起臉道:“而他們相遇的地點,就是西區的喬治街附近!”
“是這樣沒錯。”付涼快速總結,“當天的喬治街上同時出現了,拍賣會、珍珠淚、賣花女、白薔薇,當然還有我的母親,卡爾特伯爵夫人。”
唐燭這才明白了剛剛羅曼為什麼要說出那種話,作為俄國彼得格勒總督的兒子不該對擺在面前的線索表現出如此程度的擔憂。
可是隨著付涼的嗓音再次響起,他也漸漸明白了這件事究竟意味著什麼。
“同樣的,這張是1840年5月20日,一場開在西區攝政街的畫展的入場券。讓我們來回憶一下,當天夏爾的日記中寫到了什麼?
1840年5月20日小雨。倫敦的雨像倫敦的人一樣令人作嘔。包括出現在畫展上的貴族們,都是些出了名的不學無術的爛人。
不過今天還好,我至少見到了卡文迪許家的人。聽說他們家的小殿下是個天才,如果長大成人必將是個好對手。好可惜,如果他早出生幾年就好了,我是說我的生活就不會這麼枯燥。
伯爵夫人買下了一幅畫,一幅滿是薔薇的畫。
見鬼,女人們都喜歡花。
在走出畫廊的時候,居然看見了賣花女。幸虧她沒有發現我,我是說…如果一個流浪畫家穿著得體地出現在畫廊裡也太奇怪了。”
畫展、珍珠淚、賣花女、白薔薇,還有伯爵夫人……
唐燭不可置信地從桌面上拾起第三張紙片,那正是由康納裁剪下來的報紙,上面寫著:“萊斯特廣場計劃在7月10號重新競拍桂冠,而萊斯特廣場作為露天場所,可以容納人數眾多,因此除去貴賓座位外,其餘市民可隨意入場觀看……”
他只覺得這一切變得不可思議起來,“我記得、記得當時,夏爾的日記裡寫到過,十年前的7月4日賣花女藉由送花向他告別,只是說要去西區。至於為什麼,賣花女的解釋是因為聽說伯爵夫人的桂冠要在那裡展出,到時候人流會比較大,想必花會賣的更好。所以……如果不是因為賣花女被害,桂冠被外借,那麼他們——”
說到這裡,唐燭自己也發現了這些話可能出現了問題。
他怔了幾秒,有些驚慌地抬起臉,就算是車廂內僅有他們兩人,但他還是不禁壓低了聲音,“不是桂冠被外借才推遲了拍賣會,而是因為賣花女……”
賣花女在7月10日之前被害,她不能出現在拍賣會上,所以伯爵夫人才謊稱桂冠被外借,主持拍賣的商人為了不錯過珍珠淚這一噱頭,才因此推遲了拍賣會。
付涼照舊像是會讀心術,就算他並內有把心裡的猜測說出來,可他卻像是早已經聽得一清二楚,佐證道:“剛剛威廉說過,有人曾經在當年三月份左右,瞧見賣花女在西區賣花。”
而下一秒,一張來自1840年3月的會展票據出現在唐燭面前。
“這……”絕對不是巧合。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