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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真都佔了。
花轎停在尚書府門前,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上前迎轎,宋鸞音蒙著蓋頭出了花轎,守著規矩跨過了馬鞍。
宋鸞音看不清路,險些跌了一跤,那迎轎的小姑娘年歲又太小,一時扶不住她。
府門口守著的丫鬟還沒來得及上前去扶,梅毓就已經先一步上前牽住了宋鸞音的手,蓋頭下的新娘子嬌羞地紅了臉,好在蒙著蓋頭,不然鸞音郡主可真是半點面子都沒了。
禮部的官員墨守成規,見狀皺了皺眉,湊在梅毓耳邊低聲說:“梅尚書,讓喜娘扶著郡主吧,還沒拜堂,您扶著不合規矩。”
“你哪裡看見本官扶著內子了?”梅毓淡淡地笑了笑,牽著宋鸞音入了府,“本官是牽著內子呢。”
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兩人的手都沒有鬆開,牢牢相握,像是餘生都再難分舍。
這才叫做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梅硯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忍不住紅了眼眶,他的兄長總算是苦盡甘來,不曾辜負祖父的一身才學,也不曾辜負父母的殷殷囑託。
一聲“送入洞房”讓人心頭雀躍,早就喝多了的朝臣再也顧不上皇帝是不是在邊上,起著哄就把梅毓和宋鸞音推倒了洞房裡。
燈影綽綽,笑鬧的聲音經久不歇。
梅硯喝了酒就開始犯暈,站在廊下看著眾人吵鬧,除了欣慰便是歡喜,除了歡喜便是……
一雙手纏上了他的腰。
聲音裡滿是濃情:“少傅,怎麼不過去和他們鬧?”
梅硯對上宋瀾那雙好看的眼睛,含著笑搖了搖頭,“青冥,我有些醉了。”
只需要兩盞酒,就可以把雪胎梅骨的梅硯變成醉玉頹山的梅景懷。
宋瀾深知梅硯的酒量差到了什麼勁兒,又想著他今天操持了一天,必然是累了,便道:“朕扶少傅回廂房休息。”
梅硯卻問:“你也不去鬧洞房?”
宋瀾搖搖頭:“他們玩得鬧得起興,朕要是去了,眾人少不得要拘謹,做皇帝可憐啊,孤家寡人一個。”
他說這話,本是故意要引梅硯笑的,卻硬是說得梅硯心疼了幾分,斜眉不由地皺了皺。
宋瀾哪還敢再胡說八道,連忙賠笑:“朕說錯話了,朕可不是孤家寡人,朕有全天下最好的少傅,旁人都沒有的。”
“青冥……”
一開口,醉態立顯。
“夜風涼,少傅醉了,咱們回房說。”
轉過長長的迴廊,走過庭院中的石子路,遠離喧囂的吵鬧人群,宋瀾牽著梅硯的手回了廂房。
他沒扶著他,他也是牽著他的。
梅硯暫居的客房裡,也有一對雕花的紅蠟燭,燃得轟轟烈烈,不懼夜風暗襲。
梅硯看著那對蠟燭,怔怔出了會兒神,只覺得被酒水淹沒了的清明一點一點回攏過來,漸漸想明白了許多,一笑:“你佈置的?”
屋裡除了一對雕花紅燭,還擺了數盤喜果。
一盤白杏果,一盤芋頭糕,一盤香櫞瓜,一盤壽仙桃。
宋瀾拉著梅硯在床邊坐下,笑著抓了一捧白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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