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巷戰紈絝各不同(第2/2 頁)
個打頭地是薛禮嗎?怎地這般悍勇?如此人物怎麼廝混在押運營裡?”
“欸!不可小看此人,人家原是中郎將哩,不過是犯了錯被貶斥了一陣。戰事一起,他肯定能起復地,就這身手,放在戰陣上,再進一步也不是難事。”
“少踏馬廢話了,快追!眼看都快殺完了,護衛還追不上主將,你們還有心情扯談?”
薛禮一行人一個衝鋒就衝散了敵方地陣型,論小規模的陣地騎兵對線,甲冑齊全的唐軍還真沒怕過誰,在薛禮撕扯著對方的防線時,崔堯分神看向對方的包圍圈,結果嚇出了一頭冷汗。
“你們兩個軟腳蝦怎麼跑的這麼深入!不要命了?”
誰知對方見救命恩人到了不說感激,反口就罵道:“崔堯,彼其娘之!說好的鑿穿,你孃的!你掉頭返身為何不提前說一聲?我二人悶著頭衝鋒,抬頭一看,就我二人衝進了死角,你還好意思說我!”
崔堯順手捅穿了一個番兵的面門,回身喝罵道:“鑿穿的時候需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你二人看不見前方沒路了嗎?不掉頭等著撞牆嗎?廢物!”
薛禮專心清理著兵線,耳朵裡聽著崔堯的叫罵,總覺得這話耳熟得緊,好像在哪裡聽過。
王七郎與長孫詮被逼入了死角,此刻也露出了悍勇,王七郎早已棄了馬,與一個番兵在地上纏鬥,只見二人都沒了兵刃,徒手搏鬥,番兵一條腿壓著王七郎的臂膀,而王七郎卻利用頭盔上的小枝捅穿了番兵的菊花。二人空閒的手臂互相抓撓,都扼不住對方的要害。
長孫詮卻有利了許多,他雙手纏抱著一個番兵的頭臉,看那番兵的臉頰上道道血痕,也不知道被長孫詮的指甲颳了幾遍。此刻長孫詮趁敵人被反攻分心之時,一口就咬在了對手的咽喉之上,任憑番兵如何捶打,死不鬆口!
除了二人之外,還有幾個走散的私兵也各自纏鬥著對手,只是至少打的有模有樣,不像這二人如此難看罷了。
崔堯縱馬跳了過來,一槍戮死王七郎的對手,打趣道:“王兄本色不改,在下佩服佩服,這角度找的著實刁鑽!”
王七郎捧著沒有知覺的臂膀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哂笑道:“論認穴之準,為兄就沒服過誰。”說罷,一腳蹬在死屍的屁股上,將自己的頭盔拔了出來,甩甩沾染的紅黃之物,也不嫌腌臢,一把扣在了自己頭上。
崔堯捏著鼻子遠遠的繞過了他,下馬拍拍長孫詮的肩膀說道:“長孫兄,此人已經斷氣了,鬆口吧!”
誰知拍了兩下就沒有動靜,這下可把崔堯驚住了,連忙扒開血肉模糊的死屍,卻不曾想長孫詮口齒咬的甚是兇狠,竟撕開了那死屍的喉管。
崔堯也顧不得血汙,連忙檢視長孫的狀態,卻見此人雙眼緊閉,竟是早已沒了知覺。
此時王方翼等人終於趕了過來,看著崔堯抱著一人茫然失措的樣子,連忙接了過來,探查了一番說道:“無妨,過於緊張昏過去罷了,打兩巴掌就好了。”
崔堯這才醒過神來,若是這一路都讓這孫子混過來了,臨走卻把命交代在這,他可就真要自責了,甭管二人私交如何,他帶人出來的時候和長孫老陰人打過保票的,絕不讓此人親臨戰陣的。
雖說老陰人不停表示著讓孩子見見陣仗,但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反話?還是保險一些,躲在人群裡喊666才是。
誰知道到了這最後一仗,此人發的什麼瘋,竟真的衝進戰陣了!還如此悍不畏死,崔堯表示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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