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絕不站隊(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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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時才向線人購買情報，這樣的交易既簡單又直接。然而，真正能夠養得起線人的大門派卻寥寥無幾。因為線人的成本實在太高，他們不僅需要支付高額的酬勞，還需要時刻提防著競爭對手的暗殺。一個用重金建立起來的情報網，往往在一夜之間就會化為烏有。這樣的風險，讓許多門派望而卻步。
初出茅廬的何毅，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他以為線人可以隨用隨有，卻不知道養線人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他以為花月夜劍派也能如此，卻忽略了門派的拮据與困境。因此，當那些武林豪客們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時，他心中雖感不解，卻也明白自己可能說得太過輕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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