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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心搞事業
謝拾青是一大早坐私人飛機走的。
有一部分是因為生氣,但驅使她離開的所有情緒裡,生氣是排在最後的,首當其衝的,是恐慌。
家門口不歡而散,她回到房間,抓起那個章魚玩偶就想扔。
有什麼用,說真心話有什麼用,她不就是在說自己的心裡話,想要一個吻嗎?
可是卻沒有得到。
謝拾青已經抓住了章魚短短的幾根毛絨觸手,做出要丟的姿勢,可她的手卻沒鬆開,一直攥著,沒捨得扔。
這是鍾寧送給她的第一個禮物。
給謝拾青送禮絕對是一件難事,她什麼都不缺,什麼都有,喜好方面也瞧不出什麼特別,而且格外挑剔。
鍾寧是想給她送東西的,她也認真去挑了,等她挑好來問,得到的回答往往都是,這個東西,謝拾青已經有了。
那還怎麼送。
一來二去,這禮物就一直拖著。
章魚玩偶,是這麼久以來,鍾寧唯一一個真正送出來的東西。
在謝拾青意識到自己捨不得的時候,坦白說,她狠狠嚇了一跳。
就像是有蜘蛛沿著脊椎在爬,一股毛骨悚然的明悟如同驚雷般擊中了她。
她不是一個遲鈍的人,正相反,謝拾青對於人類情感的感知已經敏銳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
她知道鍾寧很喜歡她,可這份敏銳在自己身上,就有點不那麼靈光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謝拾青忽然發覺,她好像,喜歡上了鍾寧。
這份認知浮現出來的第一秒,她就驚慌地喃喃自語道:“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喜歡上別人呢,愛情,就是一個笑話,一場騙局,是激素驅使下的動物本能。
她不可能產生愛。
更何況,這個物件怎麼就是鍾寧?就因為她體貼,她包容,她呵護自己的情緒,用真誠和真心對她,她就要愛上她嗎?
謝拾青徒勞地張了張嘴,想說出幾個鍾寧的缺點,卻沒能說得出來。
想反駁,卻沒辦法解釋自己的行為。
她在對鍾寧撒嬌啊,有這個必要嗎?其實是完全沒有的,鍾寧是個有責任心的人,撫慰劑的問題解決,她就不需要這個人了。
有她沒她,其實都不耽誤自己對付鍾家,無非就是麻煩了一點。
可一步步逼著曾經的敵人走到絕路上,不也是很爽快的事嗎?這麻煩怎麼算得上是麻煩,而是通往美味佳餚必須新增的調味品。
鍾寧要走,她還想了八百個理由去攔,去美化自己抓住不放的行為,找一堆正當藉口出來。
完全就是欲蓋彌彰。
那些理由沒有一個站得住腳,也就是她自我催眠,假裝它們有理有據罷了。
她喜歡鐘寧,她竟然喜歡鐘寧……
謝拾青止不住地後退,就像一個從未見過火光的人,忽然看到了一叢野生的雷火在枯樹上搖曳,它的姿態是那麼美,可她只覺得害怕。
它是無害的嗎?它有危險嗎?
美的事物,在自然界,都和毒掛鉤,愛情就像火焰一樣炙熱動人,它的危險程度,也和火一樣。
一個不好,是要把人灼傷的。
謝拾青沒經歷過這個,她完全宕機了。
而就這樣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鍾寧,就好像輸了似的。也沒有人和她比啊,沒誰會嘲諷她說:“你不是自詡清醒冷靜,對愛情不屑一顧嗎?怎麼,打臉了吧。”
哪有人敢在她面前說這種話,可謝拾青自己對自己說,她幻想中的假想敵在對她說。
嚇得她落荒而逃,天還沒亮就跑了。
要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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