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絕不客氣(第2/3 頁)
袁實失業了,只能跑到糧庫當力工,兼職倒賣糧票,幹了三年後,覺得災荒年過去可以重操舊業了,可一出手就遇到了周知遠。
他是夠倒黴的,遇到周知遠再次進入鬱悶狀態,回到糧庫繼續當力工,利用中午時間多掙點錢,卻被通知門外有兩個人找他。
袁實納悶,來到大門外看見兩個中年人,當一箇中年人亮出自己的證件時,看到“人民公安”的字樣袁實懵了。
中年人收起證件,另一箇中年人低聲說道:“主動跟我們走、還是給你拷走?”
對方給他出了一道選擇題,而袁實毫不猶豫地回道:“我跟你們走。”
他沒想逃走,這個社會講理,這幾年他沒偷過一件財物。
但他有個請求,“我能打個電話嗎?告訴我媽一聲,免得我媽擔心。”
袁實提出請求,中年人竟然同意了,“到地方讓你打電話。”
於是袁實坐上吉普車,也被送進郊區的這座大院內。
這座大院的建築由三排平房組成,門口掛著“民警培訓基地”的牌子,還有一名荷槍實彈的民警站崗。
走下吉普車袁實四處張望一圈,看見了靶場和各種訓練設施,於是心裡納悶,“他們要對我進行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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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顆納悶的心,袁實走進這趟平房的大門,兩個中年人將他交給一名青年民警,帶他走進一間屋子打電話。
中年人守信義讓袁實稍稍放點心,拿起電話撥給自家衚衕的傳呼電話,讓對方通知自己母親一聲,他今晚加班回不去了,讓母親不必擔心。
放下電話跟著青年民警沿著走廊往裡走,沿途還能聽見屋裡傳來嘀咕聲:“咋寫啊?”
然後有人回應:“不知道,自己想,寫好就能走了。”
聽見這聲對答,袁實疑惑於如此寬鬆的考場紀律。
他是真疑惑,莫名其妙地被帶到這裡,莫名其妙地跟著一位青年民警走進這間屋子,然後坐在桌前,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紙筆,深思一個尖銳的問題,“咋寫啊?”
他要寫篇文章,青年民警的出題非常簡單,“將你這些年的主要問題寫出來,進行深刻的檢討。”
然後青年民警走出屋去,袁實則進入深思狀態,他的主要問題就是偷,可是能寫嗎?
作為盜門傳人,他的文化可以達到小學的水平,寫一篇檢討書沒問題,問題卻是不能說問題,雖然這個問題屬於人民內部矛盾,也絕對不能說。
這時的他就不能不考慮一個問題了,“他們掌握了多少事?”
這個問題必須想明白,這裡涉及到“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問題。
這道題不好做,對方掌握了他沒說,這就是抗拒從嚴。
而對方沒掌握他說了,就要面臨牢獄之災,坦白從寬只能免點刑期。
面臨這麼尖銳的問題袁實無法下筆,而張全義卻沒這個顧慮,他的問題就是打個架而已,沒偷沒搶沒耍過流氓,打個架不算事。
沒顧慮的張全義毫不猶豫,洋洋灑灑地寫了三篇信紙,放下筆起身走到床邊,咕咚一聲倒在床上,雙眼閉上很快就見到了周公,渾然不知太陽緩緩落下。
他是被餓醒的,睜眼就看見一道頎長的身影站在桌前,正翻看他的“問題自述”。
頎長身影沒穿警服,身著一身沒有領章的草綠色軍裝,聽見動靜轉臉看過來,見他坐起來,冷冷地問道:“這是你寫的?”
聽他問話,張全義不耐煩地回道:“怎麼了?”
“怎麼了?”頎長身影反問一句,然後冷冷地說道:“三篇信紙不到一千字,錯別字就達到六十四個,病句二十三個,整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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