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230節(第2/3 頁)
重,除了生的婀娜美貌之外,自然也不蠢,聞言不氣不惱,只淡淡反唇相譏:“五十步笑百步,有什麼意思?我是賤籍,你難道不是?”
一句話丟過去,對方立即就啞巴了,府中其餘姐妹也是黯然神傷。
柳氏知道,自己在那位侯夫人面前一定是不討喜的,易地而處,她作為正妻,肯定也不會喜歡自己這種身份的女子,別說是當家主母,即便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女人,也是看不起她們的。
專門被人挑選出來,養在一起教導,將來送到富貴門庭,說的好聽點是做妾,難聽一點,不就是個玩物?
真的膩歪了,被髮賣出去的不計其數。
可是她們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呀。
柳氏每每想到此處,心裡邊隱隱開始難過,要不是家鄉遭了水患,爹孃實在活不下去,怎麼會賣女兒?
誰又不想清清白白的活著,尋個如意郎君,生一兒半女,平安順遂的過活呢。
都是人,只是因為有的託生到了好人家,有的託生到了貧困門庭,就分了三六九等嗎?
柳氏很委屈,不只是為自己,也為府裡邊的姐妹們,甚至是更多更多她素未謀面的女人們。
被送給威寧侯的時候,她也是害怕的。
起初威寧侯說不要,嶽州都督當場變了臉色,說必然是婢子侍奉不周,要將她押下去殺了賠罪,柳氏又驚又怕,那一瞬間,甚至連委屈都不敢有,緊盯著威寧侯不錯眼,哀求他救自己一命。
再後來跟隨威寧侯進京,她還是怕。
在府裡住了幾年,察言觀色總是會的,柳氏看得出威寧侯對自己有意思,但是他始終都沒有碰過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能夠叫他懼怕遲疑的,也只會是遠在京城的那位侯夫人、週二小姐了。
這位未來主母不在跟前,威寧侯尚且如此,真到了面前去,侯夫人開口要打殺自己,他難道敢反對嗎?
柳氏滿心忐忑的進了長安,步入威寧侯府時,腿都在哆嗦,她見過太多因為一時得寵而囂張跋扈、失寵之後下場慘不忍睹的姐妹了,前車之鑑在那兒擺著,見到侯夫人之後,她不敢有半分不敬,立時便跪下給主母磕頭。
出乎預料的是,這位當家主母沒給她什麼下馬威,也沒拿話敲打她,不知道是因為不屑如此,還是覺得沒必要。
被叫起之後,柳氏小心翼翼的打量這位主母,不禁為她周身那股凜然尊貴的氣度所攝,從前在嶽州時,教習媽媽總說她是府裡邊最漂亮的,但是見了侯夫人之後,才知道什麼叫雲泥之別。
大概是因為從前聽說過她的緣故,柳氏不喜歡在心裡稱呼她侯夫人,而且悄悄地管她叫週二小姐。
二小姐,二小姐,這個字眼好像天生就帶著一股嬌俏伶俐,她越叫越覺得順口。
週二小姐身上有一種混合著漠然的驕傲,同她微笑時候微微抬起的下頜一樣,透著漫不經心的凜冽。
而威寧侯的言行舉止也證明了她此前的猜測,他果然是忌憚著這位主母的。
柳氏努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又主動向主母表示自己的恭敬,那時候她只想在侯府求得一席之地,卻沒想到週二小姐她竟然會是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特立獨行的女子。
柳氏的心亂了。
她甚至於恍恍惚惚的覺得,就這麼陪伴在週二小姐身邊,其實也很好。
教習媽媽教導過她那麼多東西,讓她學過那麼多讓男人快活的法子,可是唯獨沒有告訴她怎麼讓她自己快活。
她可以很快的學會那些法門,那是為了生存,而不是因為喜歡。
又不是天生下賤。
想想就覺得噁心。
現在,她的主母、她的侯夫人,與眾不同、特立獨行的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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