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304節(第3/4 頁)
翻閱一遍找到破局之法後,率先發難。
“胡洋,符曠,蘇倘!”
朱棣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面沉如水,寒聲道:“天子尚在,皇太子尚在,天家尚有嫡系子孫在,爾等身為明臣,竟敢與藩王勾結,意圖推舉藩王往南京承繼帝位,是何居心?!”
那三人原先還在想如何應對汪建之事,哪曾想皇太子隻字不提,竟只問皇位傳襲,著實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訥訥幾瞬之後,禮部尚書胡洋方才辯解道:“臣等不知北京如何,陛下與皇太子殿下是否無恙,為防萬一,不得不——”
朱棣執起放在手邊的奏疏,笑意幽微:“胡尚書,正是因為北京城還沒有被攻破,孤才得以順利南歸,而你這個南京禮部尚書,居然在北京城還沒有破、南北通訊未曾斷絕的時候便認定父皇與孤遭逢不測,應當推選新君了?”
胡洋麵如土色,額頭冷汗涔涔,竭力辯解道:“是臣年老昏庸……”
朱棣冷下臉去,怒斥道:“你不是昏庸,而是壓根就沒打算將這封奏疏發往北京,打從一開始,你就做好了勾結藩王,以南京為根基,另立新主的準備,是也不是?!”
胡洋額上汗珠更多,卻不肯認:“殿下如此言說,實在是誤會了臣的一片耿耿忠心啊!”
戶部尚書符曠亦道:“是啊殿下,胡大人歷經三朝,對大明忠心耿耿,豈會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符尚書,”朱棣卻將視線轉到他身上去:“孤另有一事想問問你,胡尚書是離京三朝的老臣,可你也是經過先帝之世的,怎麼這奏疏上連日期都忘記寫了?這樣基礎的錯誤不該犯吧?還是說你早就知道這奏疏不會被送去北京,所以才疏忽了這一點?!”
符曠心臟跳得幾乎要飛出喉嚨,跪地痛哭,以頭搶地,只說自己過於疏忽,失了分寸,望請皇太子殿下恕罪。
朱棣嗤笑一聲,再去看蘇倘。
後者卻是鎮定,不易察覺的瞥一眼垂簾後的那道倩影,心下冷笑,臉上惶恐:“啟稟太子殿下,我三人雖有疏忽失當之處,可的的確確是一顆丹心向大明,絕無忤逆之心……”
朱棣眸光如刀,自下而上在他臉上剮了幾下,稍顯倨傲的靠到了椅背上。
“蘇尚書少年英才,大難臨頭而面不改色,那麼,你不妨再想一想,孤入城之後便將你們拘在此地,又找了這幾封奏疏作證,同你們消磨時間,到底是為了什麼?”
蘇倘先是一怔,旋即臉色大變。
朱棣不屑一顧道:“跟老子玩手段,你他媽嫩著呢!”
彷彿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蘇倘後背一片溼冷,再跪不住身體,頹然向後做到,胡洋、符曠二人尤且不明所以。
不過片刻之後,便有侍從先後來報:“牢獄之中果然有人意圖出手殺害汪尚書,遵從殿下吩咐,業已將其拿下,具其招供,是受胡尚書家中管事指使……”
另有人往此處來回話道:“符家、蘇家的主事也承認兩位尚書私下與藩王來往甚密之事,還在蘇家拿到了福王府上的長史!”
朱棣應了一聲,再轉目去看面無人色的三位尚書,笑吟吟道:“還有誰想解釋一二?等明天被塞上稻草,想解釋都沒法兒說話了呢!”
塞上稻草……
“殿,殿下——”
胡洋發出一聲淒厲慘呼:“老臣一時糊塗,老臣……”
朱棣一腳將他踹翻:“你他媽還真有臉說啊!”
再扭頭去看神情晦暗、懊惱不已的蘇倘,愈發覺得厭惡,抬起一腳徑直踹到了他臉上:“你什麼玩意啊!”
接連踹了兩腳,朱棣心頭鬱氣大消,低頭整頓衣冠,又吩咐心腹:“去,給符尚書也來一腳,三個好哥們兒一起犯的事,他不能這麼沒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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