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97節(第2/4 頁)
陣的發苦。
說不去,那是氣話,把朱祁錕逼急了,他真去哭太廟了,那自己怎麼辦?
沒有兒子做依仗,皇太后還算什麼皇太后?
王振做下的事情抵賴不得,兒子又豬油蒙心連出昏招,再叫朱祁錕去太廟裡哭一哭,他們娘倆只怕就沒有以後了!
兒子是自己教的,王振的野心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縱容出來的,自己釀成的苦果,終於要自己去嚐了。
皇太后沒有硬抗,到了大殿之上便自陳己過,又流著眼淚懊悔自己沒有教導好太上皇,辜負了宣宗皇帝的期盼,以至於他被奸人矇蔽,淪落敵手,說到傷心之處,泣不成聲。
她這麼一哭,從前教導過太上皇的老臣們也紛紛謝罪,說自己有負皇恩,死後無顏去見宣宗皇帝,如此云云。
連帶著其餘朝臣臉上也有了戚色,大概是覺得皇太后年輕時候沒了丈夫,人到中年,兒子又被瓦剌抓了,新君登基,她無依無靠,好像也有那麼點可憐。
朱元璋心下冷笑,哭的超級大聲:“朕的父親就藩之時,朕尚是黃口小兒,對於北京的印象甚淺,只記得祖母慈愛寬和,處事公允!再後來隨從父親到了洛陽,遙遙聽聞祖母言行舉止,更覺敬慕非常!”
他每說一句,就看皇太后一眼,說話時咬音又準又硬,活像是一錘子一錘子敲出來的:“祖母初為燕王世子妃,仁宗皇帝被冊封為皇太子後,祖母又成了皇太子妃,侍奉太宗夫婦非常恭敬,極得太宗夫妻看重!皇太后初入宮時,便在祖母處聽訓,其後又侍奉祖母多年,想必更加了解祖母的嘉言懿行?!”
皇太后眼見著殿中哭聲停了,群臣側目,只覺一股火氣直衝天靈感,硬撐著隱忍下去,咬出來一個“是”字。
朱元璋大聲道:“宣宗皇帝繼位之初,軍國大議多稟聽祖母裁決,可是她從不貪戀權位,即便母家弟弟忠厚,也不使他入朝參與決議,約束母家不得亂政!”
皇太后:“……”
朱元璋大聲道:“宣宗皇帝駕崩之後,有人謠傳祖母將迎立朕的父親入京為帝,人心不穩之際,是祖母當著滿朝公卿的面確定了太上皇的新帝身份,穩定朝局!”
皇太后:“……”
朱元璋大聲道:“太上皇登基之初,祖母攝政,然而祖母卻從不專權,又不肯垂簾聽政,而是悉心教導皇帝,督促朝臣行善政,信重得力的輔政大臣們,從來沒有因為私心而任用官員,混亂朝綱!”
皇太后:“……”
朱元璋超大聲道:“祖母在時,便不喜王振誤國,時常斥責於他,祖母在時,王振規行矩步,謹小慎微,不敢越禮——祖母雖不及孝慈馬皇后高深,但得其毫髮,亦足以光被彤管!皇太后,你說是不是?!”
整個大殿都回蕩著他的聲音——是不是,是不是?!
皇太后:“……”
艹!
頭疼!
想罵人!!
該死的朱祁錕!!!
山上的筍都被你奪完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皇太后面色鐵青,一言不發。
朱元璋也硬是不開口,以一種懇切的詢問目光看著她,等待她的回應。
如此僵持片刻,到底是皇太后服了軟,低頭道:“哀家不如先太皇太后多矣……”
說到一半,她又覺得憋屈憤懣,淚珠子順著保養得宜的面龐流下來,迅速抬手擦了,方才繼續道:“太上皇如此,是哀家教子不善,王振之所以如此,哀家也有失察之責。”
她入宮多年,只吃過一個大虧,那就是進宮時以為自己會做太孫妃,沒想到後來又來了個胡皇后,她只做了太孫嬪,後來宣宗登基,又做了皇妃,也被胡皇后壓了一頭。
可是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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