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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個……」小七夾著腿屈著身子,困難地朝蘭罄移動。
他最後坐到蘭罄床前那張桌子上,把桌子推了推,推得靠近蘭罄了,而後在蘭罄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滿頭大汗地對蘭罄說:「是這樣的,師弟剛才一邊喝酒吃菜時,突然想到了那元寶是誰家的標記。」
「你喝酒吃菜,沒叫我?」蘭罄瞇眯了瞇眯眼,有著動怒前的跡象。
小七見蘭罄伸出手像想抓他衣領的模樣,連忙便是一個跳開,彎著腰跑到隔壁去將他那桌沒吃完的酒菜全搬到蘭罄房裡來。
當然,中間順便小小摻了一點他神醫師弟所做,讓他家師兄通暢筋脈已以保性命無憂的靈丹妙藥。
「來來來,師兄慢用!這酒是您最喜歡的竹葉青,陳年佳釀,小的特地讓小二尋來的!」小七狗腿地為蘭罄倒酒佈菜。而且布完菜就趕快退開,一點都不敢靠蘭罄太近。
說老實話,他現下雙腿間那東西已經很不得了,要是兩人再有什麼肢體上的親密接觸,讓蘭罄發現,那蘭罄絕對會直接宰了他!
蘭罄「嗯!」了一聲,雖不滿意也算尚可,便拿著筷子吃了小七夾來的菜,啜飲一口酒香摸鼻的竹葉青。
「說吧,幕後主使者是誰?」蘭罄心情愉悅了點。
「就是那『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專藏珍稀古玩搜羅各種曠世奇珍買賣無論什麼古怪東西只要你想要,他都能找來賣你的『無垠軒』。」小七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才大大喘了一口氣。
「無垠軒?」蘭罄歪了歪頭,說道:「沒聽過。」
小七往旁邊一倒,而後努力將自己拉回來。他摸摸鼻子,緩緩解釋。「這無垠軒說明白就是專做奇珍異寶買賣的,軒主酉無垠通常只做江湖人買賣,在道上名氣不小,師兄你們官府中人少聽見這名字也無可厚非。」
「酉無垠,什麼怪名字!」蘭罄撇了撇嘴。
「酉無垠有個總管叫柳成非,自從酉無垠幾年前一病不起後,無垠軒一些大小買賣幾乎都是柳成非這個總管在出面打理。我以前曾經和柳成非見過一次面,那個人一派書生模樣,可拿著的扇子上畫的卻是個金光閃閃的大元寶。那大元寶,便是酉無垠家中標記了。
這整件事也許能這樣想,小蘭花家中祖傳寶物被奪,隔了幾年殺人越貨之人認為鋒頭已過且桑家也已無人,便慢慢將寶物賣出,誰知後來卻發現有人開始在追查當年被奪的七件寶物的下落,這才讓對方發覺當年那件滅門慘案還有活口。
後來其中一件血玉鐲到了沈大郎手中,那些人為了斬草除根,先殺沈大郎,而後欲殺小蘭花時小蘭花卻陰錯陽差被我所救,我倆還入了衙門。
之後那些人又發現施大人決定受理此案,要查出當年殺害小蘭花一家之人。那些人為免被我們查到任何有關的蛛絲馬跡,便趕在我們之前殺了知道沈大郎那血玉鐲從哪買來的沈大媽,甚至放火將一干證據燒得乾乾淨淨。
或許幹這些事的其中一人便是柳成非,而沈大媽則那麼巧地看到了柳成非的元寶扇子,留了條線索給我們!」小七如此推論。
蘭罄想了想,又說:「金忠豹國現下去查其他幾個被小蘭花所盜的買贓之人,你說那幾個人會不會也一起被殺?」
小七握了握拳,皺眉道:「小蘭花曾說那幾個人都是輾轉買到她家的寶物,所以當時都問不出什麼,該是已經轉了好幾手的,雖說跟無垠軒牽連不大,可也難說對方為了萬無一失,不會痛下殺手。沈大郎我猜是出入過無垠軒,才惹來這場殺機。」
「但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推論之詞,你怎麼知道沈大媽說的元寶就是柳成非的元寶扇子,還有這些事一定是那什麼無垠軒做的?」蘭罄愜意地吃了一口菜、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