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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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麻大方謝過,卻又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幫了我們,我們卻沒甚可教你們的。”吃喝玩樂,他們綁一塊兒都敵不過柳三的一根手指,好半天才道,“不如,我教你們叉魚?”
柳三差點跌個跟頭,怒道:“我們學這有何用處?”
“那……”阿麻抽出刀,挽了個刀花,“教你們使刀?與人打架時,如何偷上一刀,一刀捅個對手窟窿血眼。”
柳三嚥了一口水:“我們尋常打架不要人性命,就算不合,也有護衛健奴對毆。”
阿麻不以為然,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事到臨頭,求人不如求己。”
柳三聽著似有幾分道理:“也罷,學就學。”內裡腹誹,小人才使偷襲的手法,我不過盛情難勸,省得這姓麻還是名麻的小子歪纏我。
阿麻也在肚裡抱怨:真是生就驢肝費,此乃保命的手法,能教你,偷著樂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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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知書院的賭鬥有點無疾而終的意思, 面上大夥算是握手言和,只是戰場轉到了蹴鞠場上,估計是賭鬥沒分出勝負,到底憋著一口氣, 兩撥進了圓社的學生倍兒勤奮, 在短街後頭靠近新書院的一塊空地上, 晨起傍晚都在那揮汗如雨地練球。
阿麻等人家貧, 短衣赤腳, 再在空地上立了一個光禿禿的風流眼,拉開架式便可踢球。一個時辰的球踢下來, 大夥滾得跟泥猴似得,將衣一脫,赤條條一個猛扎扎進水中, 洗盡泥塵方打道回府。
有幾個愛惜衣裳的, 擔心衣裳洗得多了洗成條, 乾脆連衣裳都不穿, 赤膊袒胸, 下/身只著一條短褌練球, 跑動跳躍間,隱隱見兩片屁股顫顫。柳三等過來察看敵情時, 驚得下巴快掉到地上去, 紛紛用手掩面,直呼“有辱斯文”。
好歹也是讀書人, □□、大廳廣眾之下,竟只著一條褌跑跳騰挪,與裸/身何異?
“你又不是河邊洗馬的馬伕,怎連個褲都不穿?”柳三直跳腳。
阿麻幫腔道:“不穿也沒甚打緊, 都省得髒褲子。”
“放屁。”柳三噴阿麻一臉唾沫星子。
那學生一臉無辜,全不解柳三為何暴跳如雷,道:“我們在河裡賽舟時,穿得還要少呢。”拿布一兜完了事。
柳三道:“這是蹴鞠,又不是賽舟。”他氣昂昂的來,氣乎乎地去,還一狀告到了青丘生那。
青丘生只作笑談,柳三錦繡堆中長大,綵衣略有色敗便棄而不用,如何能解棲州窮家學子身上只一兩身對換衣裳,略為平整的好衣裳都是留著外出見客穿的。
柳三富不知貧,皆因往常京中目中不見貧寒人,心中不知貧寒苦,這正該是書院該好好教導之處。縱無意濟天下,也當知天下苦。
青丘生留柳三吃一盞茶,嘮家常似得嘮了貧寒之家的艱難處與不得已。
“怕勤洗衣裳以至衣破,實是無奈之舉啊。”
柳三聽後若有所思,道理吃進去多少還未知,但他現在對書院還是十分喜愛的。
他在家中,大凡做錯一點事,說錯幾句話,他爹不問青紅皂白,先上來一頓痛罵,唾沫星子能飛到他臉上去,見他不聽,抄起撣子兜頭就抽了過來,打他就跟打孫子似得。
不過,他爹把他當孫子打,他就找正宗的祖宗哭訴。
捱了罵,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