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想要gd 第115節(第2/4 頁)
次日朝議之時,硬是?撐著病體, 悍然上疏皇帝:請誅雍王!
大半朝臣附從上疏,聲勢極為浩蕩。
李元達高坐御座之上,十二旒珠之後,眼眶通紅,聲音顫抖:“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逼宮嗎?!”
“臣等豈敢?!”
柳太傅跪地道:“只?是?雍王行如此大逆之事,實是?罪無可?赦,請陛下誅雍王,以此震懾天?下各處心懷不軌的藩王,安穩宗廟與江山!”
“太傅!”
皇帝紅著眼睛,一字字從牙縫裡擠出來:“你這是?在?逼迫朕殺死自?己?的手足兄弟!你可?知皇妣臨去之前,召朕到了病床之前,殷殷囑託……”
另有言官拜道:“皇太后當日所言,是?請陛下友愛兄弟,恩待雍王,絕非請陛下縱容雍王亂法,大逆不道,妄圖顛覆宗廟社稷啊!”
皇帝為之語滯,但聽群臣諫聲如雲,竟無一人出面為雍王求情,而他獨自?坐在?高處,目光中甚至隱含了三分央求,視線一一掃了過去,卻沒有一人肯接收。
“怎麼就到了這種程度呢。”
皇帝潸然淚下,起身離開。
停頓幾瞬之後,內侍悠長而蒼涼的唱喏聲響起:“退朝——”
……
朝堂上鬧成這樣,群臣甚至逼得皇帝退了朝,而雍王作為風暴的中心,自?然不可?能倖免於難。
自?從柳太傅被人從雍王府抬走開始,長史梁文敏心裡邊就開始犯嘀咕,再聽人說姓柳的老?東西鼓動群臣彈劾自?家,請誅雍王之後,腦門子上的汗流得比河水還?兇。
這事由不得他不慌啊——別管雍王能不能倖免於難,官司打到朝堂上,他這個?長史必然是?要涼了。
理由都是?現成的,皇帝要是?想庇護弟弟的話——按照這兄弟二人之間的情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到時候背鍋的就得是?他這個?長史,一個?不曾規勸約束的罪名上來,就等著被拖出去死一戶口本吧!
要是?雍王也栽了——堂堂超品親王、當今胞弟都栽了,你憑什麼不涼?!
梁文敏幾乎是?屁滾尿流的跑到了雍王面前,膝蓋一軟跪下,磕頭如搗蒜,求主子救命。
雍王自?己?其實也有點心慌。
從前雖然也被彈劾過,但聲勢可?沒這回這麼浩大啊,而且給他定的罪名怪嚇人的——張嘴覬覦皇位,閉嘴心懷不軌,這可?都是?把他往死路上推啊!
可?他真的沒這個?心,就單純只?是?走地道把一心求死的心上人救出來而已啊!
沒多大點事,怎麼那些個?言官御史就是?死咬著不肯放?
還?有姓柳的老?東西也是?,都要致仕了,居然還?踩著他刷聲望?!
雍王對於這局面難免有些擔心,但更多的還?是?委屈和憤怒,有心出面分辯,進宮找兄長撒個?嬌,王府卻被禁軍圍住了。
皇帝的近侍心腹特意來跟他解釋:“這是?為了保護您呢。”
雍王心想也是?。
如此朝堂上鬧了幾日,聲勢不僅不曾減小,反倒愈演愈烈了,連民?間都知道皇帝有個?弟弟想造哥哥的反,壞得腳下生瘡頭頂流膿。
慢慢的,雍王也開始不安了。
皇帝在?朝堂上扛了百官數日,倍感獨木難支,終於稍稍鬆口,不許動雍王,但可?以問罪長史。
當天?上午朝議結束,梁文敏等雍王府屬官就被逮起來了。
事情都是?雍王自?己?做下的,千真萬確無法抵賴,屬官們的被捕也只?是?在?岌岌可?危的雍王身上再加了一根稻草罷了。
如此又過了三日之後,雍王被請進了詔獄。
雍王府中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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