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第2/4 頁)
同姑娘您,也沒什麼區別,皆是趙王殿下的表妹呀。”
“都是自家姐妹,嬤嬤這樣說,便傷人和氣了。”蕭淑芳笑著打斷那嬤嬤說話,目光卻有些幽深。
走到院子裡,往一側院牆處透過來的精緻花木架看了一看,她緩緩眯了眯眼,微微笑了。
葛氏已然與蕭鑑撕破臉,顧忌便更少了,叫劉氏留在自己身邊端茶倒水,恨不能當狗使喚,只幾日功夫,風韻猶存的美人兒便清減的嚇人,面色更是憔悴不堪。
蕭老夫人知曉葛家與姚家結親後,心口就堵了口氣,知曉葛氏磋磨劉氏,心中更是不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叫人傳了葛氏過去,侍奉婆母膳食周身。
葛氏聽了也不變色,換了衣裳,便帶著形容憔悴的劉氏去了。
蕭老夫人要喝茶,她便叫劉氏去燒水以示孝道,隨即才過去泡茶,蕭老夫人要她侍立一側佈菜,便吩咐劉氏在邊上捧著痰盂,備著帕子。
總之,蕭老夫人要怎麼著她都順著,只是叫劉氏比她過得更苦,如此一來,反倒叫蕭老夫人堵得心口發痛。
如此過了幾日,中午佈菜時,葛氏更是眼睛一合,直接暈倒在地了。
蕭老夫人又氣又急,只是也不能真不管兒媳婦,叫人請大夫來看,說是心火焦集,肺腑生熱,以致體虛,只消好生歇著就成了。
說白了,就是太過操勞,將人給累著了,養幾天便成了。
大夫來問診的時候,少不得要問一問前因後果,葛氏奶孃在邊上垂淚,一五一十的說了。
她其實也沒有誇大其詞,但叫人聽著,就是覺得蕭老夫人苛待兒媳,明明自己活蹦亂跳的,卻非得折騰人,硬生生將兒媳婦的身子搞垮了。
蕭老夫人氣的險些昏死過去,指著昏睡中的葛氏渾身哆嗦,好半晌沒說出話來,再到後邊,就更懶得管了。
葛氏既然病著,叫蕭鑑的侍妾們過去侍疾也是尋常,劉氏本就是她眼中釘,這會兒就更躲不掉了,本就清減的美人眼見著蒼老下去,真真可憐。
如此不過幾日功夫,葛氏便將蕭家折騰的不輕。
張氏死的訊息已經被放了出去,只是有這位夫人大病已久的前因在,倒也沒人覺得奇怪,姚盛兄妹三人少不得要痛哭一場,雖然心懷疑慮,但終究被姚望壓了下來。
至於張氏屍身,更是以唯恐傳染為由,火化後埋葬,別人饒是懷疑,也找不到什麼證據。
姚昭與葛明瑩訂了親,只是兩下里年紀都不大,加之張氏新喪,婚事自然而然的訂到了明年夏。
好在這場婚約來的有些突然,多些時間叫兩家準備,其實也是好事。
錦書姐弟幾人之中,姚昭是最小的,卻也沒有被嬌慣壞,與葛家的這樁婚事,也是在他的應允之下,才這樣快被敲定的。
錦書知道這是弟弟不願叫她為難,也想為她和承熙尋一個助力,所以才答允的這樣痛快,實在是不能不感動。
這樁婚事中,或多或少有前朝權力博弈的影子,聖上更是在其中推波助瀾,他想將太傅一家從那場還未現形的漩渦中抽身,於是半強硬半溫和的促成了這樁婚事。
說到底,總歸是有些虧欠錦書和姚昭的。
許是因為這個緣故,二月初九這日,聖上便在宮中設宴,請姚家父子三人入宮了。
承熙將近六個月了,還沒見過外祖父和兩個舅舅,這一次倒也是機會。
錦書上一次見他們,還是在姚軒成婚之時,仔細想想,也小半年了,所以這日清早,竟怎麼也睡不著了,等承熙一醒,收拾妥當之後,便帶著他往含元殿去了。
“待會兒就能見到舅舅了,”錦書用小被子將他裹起,仔細掖好邊角之後:“承熙要聽話,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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