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第2/4 頁)
:“你去吧。”
沈復低頭看她,忽然攬住她腰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內室裡還有別人在,鐘意著實羞赧,正待伸手推他,他卻已經鬆手,撫了撫她面龐,轉身走了。
內室裡掌了燈,紅燭搖的人心都亂了,鐘意吃不下什麼東西,胡亂用了幾口,便對著那幾盞燈出神。
夜色深了,沈復也沒叫她久等,約莫兩刻鐘後,便帶著一身酒氣回房了,嬤嬤們含笑斟了酒,二人各執一半匏瓜,飲了合衾酒。
“禮成。”為首的嬤嬤笑道:“良宵不可辜負,奴婢們告退了。”
侍女們依次退去,內室裡只留了他們二人,紅燭搖的慢了,連空氣也旖旎起來。
窗扉是半開著的,夜風徐徐吹入,送了花香進來,月色清皎,當真動人。
沈復目光落在她面上,道: “今日是十五,阿意。”
鐘意明白他未盡之言,抬眼看他,低聲道:“莫思身外,且逗尊前,願花長好,人長健,月常圓。”
沈復是文臣,卻也頗通騎射,體力強健,床笫之間,不免會磨人些。
鐘意出嫁之前,崔氏塞了本春/宮圖給她,她忍著羞翻了翻,通曉大概,今夜親自經了,方知大相徑庭。
他素日裡便沉默寡言,不是愛說話的性情,床笫間更是如此,鐘意早先還忍著,後頭禁不住,呻/吟出聲,再到後邊都帶著哭腔了,攀著他脖頸求他慢些,他卻置之不理。
她沒有法子,語氣也略微帶了點嬌蠻的兇,喊他沈復,他一聲也不出,更沒有停下的意思,於是她便軟下來,喊他幼亭哥哥,也不知是戳到他哪兒了,那動作不僅沒停,反倒愈見狂風暴雨。
到最後,鐘意受不住了,一口咬在他肩頭,沈復卻慢悠悠的笑了,勉強停下,摟著她親了會兒,又叫人備水,抱她去擦洗。
鐘意睏乏的厲害,身上骨頭似乎都化了,慵懶的偎在他懷裡,沒能從水裡出去,人便睡了。
……
新婚第二日,鐘意起的晚了,一睜眼,渾身上下都是酸的,下身還有些難言的痛楚。
沈復便躺在她身側,見她醒了,低聲道:“累不累,要不要再睡會兒?”
鐘意揉了揉眼,信手掀開床帳,便見天光大亮,不知幾時,慌忙道:“什麼時辰了?”
沈復目光落在她那截羊脂玉般溫潤的小臂上,道:“必然已經過了請安的時辰。”
“你怎麼不叫我?”鐘意氣鼓鼓的埋怨他,語氣有些嬌:“第一日便遲了,別人不知會怎麼笑呢。”
“都是過來人,有什麼好笑的?”沈復手臂伸過去,攬住她光滑柔膩的腰肢,在她耳邊問:“還疼不疼?”
鐘意臉騰地熱了:“沈復!”
他也不在乎,笑道:“不叫我幼亭哥哥了?”
鐘意想起昨晚她喚他幼亭哥哥之後他的熱切反應,臉便有些燙了,悶悶道:“再不那麼叫了。”
“好了,再睡會兒吧,”沈復便將她抱緊了些,合上眼道:“我叫人去前院說了,下午再去請安,阿孃體貼,不會怪的。”
鐘意早知李氏性情,倒不怕她為此不悅,然而新婚第二日,卻沒能起身,委實叫人臉紅,見沈復這樣說,便應從了。
她昨夜初經雲雨,也頗辛苦,骨頭都還酸著,又不是世子夫人,將來不需主事,倒也不必強撐著做賢惠樣子,索性閤眼,在他懷裡睡了。
床帳放下,籠出一方天地,內室裡的紅燭燃了一夜,此刻仍舊散著一星光,風自半開的窗欞處吹入,搖晃了燈火,也吹皺了床帳。
此時此刻,那床帳之內的丈餘空隙,便是他們的地久天長。
第79章 前世十二)
安國公府已經分家,現下在府中的,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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