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第2/4 頁)
纖長的手指遞過去,輕柔的撫了撫,微微笑了起來。
……
日子過得飛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二月的尾巴。
謝華琅近來日子過得舒暢,連面頰都豐盈了些,人也更加鮮豔明媚。
這日清晨早起,她對鏡梳妝時,忽然察覺出幾分不對勁兒來,轉過身去,問自家郎君:“我是不是又胖了?”
顧景陽正拿巾帕拭面,聞言側目,仔細瞧了瞧,道:“沒有,同之前沒什麼差別。”
“就是有,”謝華琅指著自己畫了一半兒的眉毛,認真道:“從前不會畫的這麼長的,她們就是為了掩飾我臉大了,才弄成這樣的。”
顧景陽對小妻子的愛美有些無奈,近前去仔細端詳,還是道:“真的沒有,枝枝,你別多心。”
謝華琅才不聽他的呢,轉頭吩咐採青去把成婚時穿的褘衣取出來,重新上身穿了穿,眼見腰身處未曾緊繃,這才鬆一口氣。
“你看,明明就是正好,”顧景陽環住她腰身,低頭親了親她:“沒胖沒胖,枝枝好看著呢。”
“也是。”謝華琅被安慰到了,對著鏡子看了一會兒,心滿意足的吃飯去了。
這天正是命婦進宮的日子,盧氏掛心女兒,當然也會前來。
好巧不巧的,見了謝華琅,她第一句話便是:“枝枝,你是不是胖了?”
“才沒有,阿孃別亂說,”謝華琅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惱怒道:“我前不久才量過呢。”
採青、採素忍俊不禁,又將今早的事情說與盧氏聽。
盧氏聽後也笑了,點著她腦門兒道:“你呀,罷了罷了,左右陛下疼你,我何苦做這惡人。”
宮人們送了新鮮的果子來,謝華琅撿起一顆山楂,小小的咬了一口,便覺酸的倒牙,忙丟掉了,又端起茶來用了一口。
“你們這一輩兒啊,婚事都不順遂,”盧氏正同她說起謝朗婚事作廢的事情,蹙眉道:“也只有你還略好些,偏偏嫁的又是皇家。”
“二哥哥的婚事,不久很好嗎?再則,”謝華琅安撫母親:“緣分這東西,本就是不能強求的。”
盧氏輕嘆口氣:“也只能這麼想了。”
……
進了三月之後,天氣便漸漸暖和起來,連外邊兒的柳樹,遠遠都能瞧見幾分清新的淡綠。
儀國公府劉家的老夫人信佛,每月都要前去參拜的,只是前幾日不巧,下臺階的時候崴了腳,便將這差事交給了兒媳婦。
這日清晨,儀國公夫人在府中用過早膳之後,便同幾個妯娌一道出府,往覺知寺中去,參拜之後,見院牆處開了一線的迎春花兒,黃燦燦一片,極是炫目,便說笑著前去賞玩。
女人話多,又有空閒,免不得就會多聊幾句,她們到的也早,此時香客遊人不多,並不吵鬧,便略微走的遠了些,等到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聽見不遠處有年輕男女的說話聲傳來。
時下風氣開放,未婚男女見面也沒有諸多禁忌,幾人只當是撞見了一雙小兒女,相視一笑,便待離去。
哪知就在這時候,那兩人不知說了什麼,忽然間發出一陣笑聲,著實有些招耳。
儀國公夫人原本不打算前去驚擾,聽聞這動靜,不禁心中一動,轉過去一瞧,卻見不遠處石凳上依偎著一雙愛侶。
那郎君俊雅,女郎也姝麗,若換了別的時候,儀國公夫人少不得說一句“郎才女貌”,可現下見了這二人,卻是半個字都說不出。
“餘家大娘,”她神情含怒,冷冷道:“我聽聞你病重,少說也要大八年才好,現下倒很康健,有心思同情郎卿卿我我。”
謝令之妻劉氏出自儀國公府,正是儀國公的胞妹,餘晚晴一瞧見儀國公夫人,便知事情敗露,驚惶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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