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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金彧盯著那個一人合抱不住的大水缸若有所思——這不會就是那個罐中鬼藏身的地方吧?
殷北看起來打算徑直往罐子那裡走去,敖金彧搶在他前面開啟了罐子,把他擋得?-涎鮮凳擔約合忍酵房戳艘謊邸?br /
「有什麼?」殷北也不跟他搶,直接問他。
敖金彧搖了搖頭:「只有上次行李箱裡那種怪怪的頭髮,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他們應該都跑了。」
「嗯。」殷北也不意外,那傢伙之前就一點面都不露,舉動十分謹慎,覺得有危險,早早帶著罐中鬼跑了也不是沒可能。
他瞥了眼水缸,「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線索,至少現在知道,他們應該跟那個老道士叫『正心』的徒弟有點關係。」
「嗯。」敖金彧點了點頭,沒把心裡想的話說出口。
這裡是養罐中鬼的地方,它拋棄了這個罐子,恐怕是要換個更大的,這種大小的罐中鬼,得吃了多少人……
還有老張的屍身也沒有看見,聯想到罐中鬼的習性,恐怕是全都吃光了。
敖金彧看了眼手機,暫時沒有訊號,他皺起眉頭,身邊的殷北拉了拉他:「那邊好像有東西。」
「你平常鼻子不是挺靈……」殷北頓了頓,「哦,你屏息了。」
他拉著敖金彧走到地窖角落裡,指了指地面,「這下面應該有東西。」
「讓我來!」敖金彧蹲下來,不知道從哪裡拎出來一把短刀,一下一下專心刨著地面,不多一會兒,果然從地下挖出來一件有些破破爛爛的染血衣服。
「真的有東西!」敖金彧有些意外,「你怎麼發現的?」
「直覺吧。」殷北蹲下來,神色平淡,「我覺得一般怪物吃人也不喜歡吃衣服,就跟我吃粽子也不吃皮一樣。」
「但這周圍沒看見,我就想是不是被埋起來了。」
敖金彧:「……」
多麼奇妙的比喻句。
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敖金彧條件反射一轉身,手中短刀挽了個刀花,一把將殷北攔在了身後,「小心,有鬼氣……」
憐春君掩唇笑起來:「是我呀。」
「我剛剛給你們發了訊息,沒人看嗎?怎麼嚇成這樣。」
「地窖裡沒有訊號。」殷北迴過頭,「你們……」
他目光在張小寶身上頓了頓,明顯感覺到他的不同,而後裝作沒有察覺收回了目光,說完了後半句,「……怎麼來了?」
敖金彧這才放鬆下來:「哦,嚇我一跳。」
「是呀,黃主任給我們指了路,就留在那裡處置那兩個老傢伙了。畢竟是凡人,處理起來要叫警察。」憐春君掩著唇笑彎了眼,「黃主任一路可抱怨了不少,你回去以後準要被他嘮叨了。」
敖金彧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哦……不過這裡恐怕也要叫警察了。」
他指了指被埋在地下的衣物,「恐怕受害者不少。」
憐春君的表情凝重起來:「只有這些,其他都沒留下?」
「恐怕都被罐中鬼吃乾淨了。」敖金彧話說到一半,忽然收了聲,瞥向張小寶,有些笨拙地安慰,「老張是妖怪,也許能找到點什麼……」
他苦了臉,覺得能找到身體的一部分,大概也不算安慰。
「……沒事,能找到遺物也好了。」張小寶苦笑一聲,「可惜就是我太久沒見他了,也許見到他的遺物也認不出來。」
「穿什麼衣物你不知道,那想想總帶在身上的那些?」憐春君安慰般提了一句,張小寶反應過來:「對啊,戒指!結婚戒指他一定一直都戴著!」
敖金彧精神一振:「我幫你挖!那麼小可能不好找……」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