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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圖在越人身上,但那些賊人與他絕不相干!」
「冥王要明斷是非,斷不能僅憑這些就……」
「可我家大人是冥王,只管死人,又不是包青天。」憐春君嬉笑起來,「反正我看你們姜家也討厭的很,不如趁機殺了你們的倚仗,看看你們會落得如何下場?」
「做事還是要公正,不過想來也冤枉不到哪裡去。」勿善君對扮演這種惡人角色接受良好,興致勃勃地跟著憐春君一起恐嚇他們,「我聽說你們在人間樹敵可不少,哎呀,到時候恐怕有不少人等著給你們踩上一腳呢。」
他們兀自爭辯不休,殷北一邊看戲,一邊輕輕撞了下還在走神的敖金彧:「餵。」
「啊?」敖金彧猛然回神,盯著殷北的臉看,「怎麼了?」
「你看姜越人的面相了嗎?」殷北像是隨口問,「他像不像是背地裡做壞事的幕後主使?」
敖金彧皺眉輕輕搖了搖頭:「不大像。」
他瞥了一眼姜家人,壓低聲音附在他耳邊說,「其實我覺得他恐怕很難當天帝。」
殷北覺得耳朵癢癢的,想要躲開一點,又被他拉回去,「他面相前半生確實順遂,福澤深厚,但後半生是急轉而下,九死一生。」
殷北伸手把他的腦袋推開一點:「你能看出來那麼多?」
敖金彧好奇地看向緊閉的大門:「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問些什麼。」
殷北打了個哈欠:「回頭問憐春君打聽吧。」
然後靠手邊的柱子上,「靠會兒,打個盹,來人了叫我。」
敖金彧把他推起來一點:「柱子全是灰!靠著我吧!」
殷北神色複雜:「你這是對院內打掃的小沙彌的汙衊。」
他最終還是沒有抵抗,閉了眼睛,再糾纏下去,熱鬧就來不及看了。
屋內,姜越人微微仰起頭,注視著威嚴的神像,忽然開口:「冥王不長這樣吧?」
神像微微低頭:「哦?」
姜越人注視著神像,眼眸逐漸深邃,一雙重瞳彷彿有光華閃過,他透過泥塑的神像軀殼,似乎看了裡面……
「唔。」姜越人雙眼刺痛,猛地閉上了眼睛。
神臺上的聲音卻忽然換了語調:「妄窺神靈,小心瞎眼。」
「一下瞎四個。」
姜越人無言彎了彎嘴角,揉了揉眼睛抬起頭:「大人若是真的生氣了,我此刻就該瞎了。」
殷北接管了神像,懶洋洋開口:「說說吧,太極圖怎麼回事?」
姜越人沉默片刻,慢慢開口:「此事說來古怪,大人未必相信。」
殷北語調冷淡:「你只管說,信不信我來判斷。」
「太極圖仍在我身上,從未離開。」姜越人抬起頭,「但我察覺有人驅使過它。」
殷北挑了挑眉毛:「哦?」
他垂下眼審視著眼前的青年。
對於人類來說,確實稱得上一句「天才」,但千萬年來他見過無數天才,也算不得稀奇。
「太極圖是我的本命法寶,早已認主,除非我身死,否則不可能有人越過我使用它。」姜越人頓了頓,「照理說是如此。」
「但我確確實實察覺到有人使用了太極圖,兩日前在n市……不是第一次了。」
「大人應當知道姜家對我的保護,一般來說,他們是斷然不會讓我來見您的。」
「看樣子是你也想來見我。」殷北似笑非笑,「為什麼呢?不光光是為了自證清白吧?」
「我體內的太極圖有蹊蹺,姜家知道此事。」姜越人抬起頭,「但他們不願告訴我,我希望您對姜家施壓,讓他們鬆口。」
殷北思索了片刻:「你怎麼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