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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自己對謝沉的抵抗,是無效的。
訴求是有的,且一直蘊藏在身體之中。
謝沉和她在床尾,幾乎還沒有上床之前,就已經陷入了這場旖旎的夢。
吻也伴隨著兩人來到床中央,失去了最開始對力道的把控。
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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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司琦認為自己即將撞上象牙白的床頭櫃,一隻遊離、偏移了原本航向的大手從匯流中撈出,阻擋在她的後腦勺之前,形成了一道安全的屏障。
黃色的葳蕤的燈光透過那傘狀的燈具投射出來,男人並沒有順手熄滅。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你了。”
至於他口中隱晦的看見,前些日子,自從他來到巴黎以後,他們幾乎日日見面。
他真正久違不見的景色為何,世界上沒有人比司琦更清楚的了。
以前不見得謝沉會說這種不倫不類的話,司琦一時間不習慣,那個帶領謝沉來到酒店的女人變得比想象中更感到羞恥。
她別過臉去。
在他的字典裡,卻被解釋成另外一種的含義。
“fro another side?”
“謝沉。”
“我懷疑你是不是身體不如當年了,才只能說這些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不說了。”
女人想要的自始至終很複雜,當他以為她想要變得不沉悶的時候,她卻懷疑他的能力。
謝沉用將近一整個夜晚去身體力行,證明什麼才算作“不減當年”。
喬治五世四季的房間裡,大都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就坐落在床頭身後,平時也不過為顯得空間格外大些。
那面鏡子中,頭頂的水晶吊燈不知道怎麼也晃盪了起來。
傘狀如紙面的燈罩也經不起水晶鏈條的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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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琦叫謝沉回他的公司,之後,自己便匆忙地收拾起了她的臉面,至於妝容最需要的地方,粉底液蓋過許多斑駁的星星點點。
她難得地沒有怪他:“我們分開行動,你懂我的意思吧?”
“理解。”
“事不宜遲,我先走人。”
“司琦,”躺在床上的男人發話,“如果我不想要偷偷摸摸的話,你是不是又要直接按下了’暫停‘鍵?”
司琦:“你知道就好。”
“為了我們的未來,我願意忍受這種見不得光的日子。”
“忍受”這一次說得太過微妙,沒人會將謝沉這樣的人和忍氣吞聲的行徑聯想在一起。
“謝沉,你確定你不也享受其中嗎?”何談忍受。
司琦匆忙將床單重新拉得平整,謝沉倒也沒有阻礙她做那些,他配合地扯住了床單的對角。
畢竟,他們都是體面人。
那些壓過的皺褶,還沒有在靡麗的空氣中完全復原。
“走了。”
司琦沒有多作逗留,她穿上了那雙裸色的高跟鞋,平常輕鬆駕馭的這雙鞋,這時候的舒適度變得不夠了。
她差點沒有站穩,還是謝沉從床上爬起來撐住自己的。
“多管閒事。”
司琦望著這腹中裸/露的肌肉,她不留情面。
“怎麼,是怕這會兒不走的話,你就不捨得離開了?”
男人聲聲引/誘:“我們偶爾在外面過個夜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吧,如果你不放心夏夏,我可以找兩個安保人員守在樓下。”
“謝沉,你什麼時候學會用這種手段叫女人留下了?”她的指尖與之勾纏,卻不經意被帶至漂亮的肌肉線條上。
“我必須走。”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