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玄 第161節(第2/4 頁)
收買的勢力都被他牢記下來,不過分的予以警告,三番兩次不知進退的直接動手,揮刀砍斷伸進郅地的爪子。流血才能讓這些人知道痛,才知道爪子不能伸,伸出來就要被剁掉。
士為知己者死。
當初隨郅玄就封的下大夫不能說人人位高權重,只要有真才實幹都能做出一番事業。丁豹和同僚一樣,對郅玄的信任提拔感激非常,凡郅玄用得到,必為其效死。
想收買丁豹等人,誘使他們損害郅玄利益,實在是打錯了算盤。即使是家族來人,照樣被當面堵回去。
其中一名下大夫做得更絕,直接拔刀砍人,前來遊說的同族兄弟差點被當場砍死。捂著傷口逃上馬車,狼狽的樣子有目共睹。
“君上待我恩重,諸多信任,如矇騙君上實屬狼心狗肺,無恥之尤!不思恩不重義,何能立足天地!”
此事過後,下大夫同家族決裂。以家族為本的時代,這近乎是取死之道。其家族也如此認為,斷定他將自絕於氏族。
不想事情未如預料發展,一道旨意將他送去草原新城,手握大片封地和國君賞賜,直接脫離家族另立家門。
家族做得絕,這名下大夫更絕。
他不只不要家族的氏,甚至連姓都不要了。到草原後,他以封地為氏,以母族為姓,和家族徹底割裂,從今往後再無半分干係。
這樣的做法簡直驚世駭俗。
以往只有家族逐人,哪聽說過氏族成員主動捨棄家族。下大夫偏偏做了,還做得乾脆利落,沒有半分拖泥帶水。
事情傳出去,基本是譭譽參半。
有人稱讚他忠心耿耿不負國君;也有人指責他背棄家族,挑釁氏族規則。
流言不只侷限在邊地,還傳到草原。
作為當事人,下大夫全不放在心上,只道:“能報君恩,吾萬死不辭!”
被罵幾句又不會少塊肉,完全是不痛不癢。他不入朝也很少去西都城,常年留在草原,流言傳得再廣也影響不到他分毫。
背刺汙衊他的人,愛說什麼就去說。
按照君上的話講,就樂意見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郅玄的名聲兩極分化,他手下的人也沒好多少。凡是吃過虧的人都在背後咬牙,卻著實被收拾得害怕,再惱怒也不敢輕舉妄動。
郅玄有意攻打東梁國,丁豹等人得知訊息,陸續行動起來。
他們不去想郅玄發動國戰的原因和後果,只知道君上要戰,他們就要竭盡所能,為君上準備好需要的一切。
在這種情況下,郅地和草原上的工坊日夜不休,爐火始終不滅。匠人們分成三批,輪番在工坊內揮汗如雨。
丁豹沒和草原上的同僚通訊,對彼此的計劃卻能猜出一二。
不想被對方比下去,丁豹暫時放下商坊,下大力氣督促工坊,終於先玄城一步冶煉出鐵料,製作出合適的輪軸,用於組裝攻城器械。
陶老身在草原,郅地仍不缺大匠。
眾人集思廣益,按照郅玄的要求設計出樓車。
顧名思義,樓車整體呈塔狀,高達六米,寬過兩米。下方裝有兩排車輪,前方以牛馬拖拽,赫然是一座移動堡壘。
匠人們試製過兩次,樓車本身沒有問題,內裡可藏兵,堅硬的木牆足能攔截飛來的箭矢。在牆面塗一層特殊的漆料還能防禦火攻,稱得上神兵利器。
唯一的難題是下方的輪子。
輪軸不夠牢固,前行一段距離就會垮塌。車輪碎裂飛出,整個車身發生傾倒。別說將士兵送上城頭,連靠近都做不到。
若是縮小樓車體積,匠人們又不情願。看過成品的丁豹等人也是一樣。
好在冶煉坊很快煉出合適的鐵料,重製的輪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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