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_19(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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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裡發苦,想吃甜的。”陳言坐在沙發裡仰頭看著楊軒。
楊軒根本不理他的無理要求,去為他倒了一杯溫水,別說煉乳,連蜂蜜也沒有。
陳言一喝就發現了,說:“這個不好喝,一點甜味也沒有,我不喝了。”
“沒有蜂蜜,現在冰箱裡什麼也沒有。”楊軒簡直要被他這份任性氣死,說:“那你就渴著好了。”
陳言望著他,一向冷靜深沉的眼睛此時水汪汪的,還帶著酒後的紅暈,“我真是太慘了,比袁術還慘。”
“又發神經病,袁術死了,你他媽也想找死是不是!”楊軒跑回廚房和客廳去找了一圈,從客廳裡一個口袋裡找到了咖啡方糖牛奶和煉乳。
這應該是陳勉提來的,還沒來得及收拾,楊軒總算為陳言泡了一杯帶甜味的水端去給陳言。
陳言這才把一杯水喝完了,喝完了又說:“這個煉乳不好,甜得齁喉嚨。”
“皇帝陛下,你就將就著吧。”楊軒諷刺他。
陳言接話道:“愛妃,你過來。”
“你還真會蹬鼻子上臉。”楊軒走過去,陳言把他拉得坐在了沙發上,就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兩人交換了一個深吻,陳言才說:“這樣感覺就好多了。”
楊軒揉了一把他的頭髮,“洗澡睡吧。”
洗完澡,陳言酒已醒了不少,躺在床上,整個人處在一種熏熏然的狀態——身體上蠢蠢欲動,精神上陶陶然。楊軒上床,他便將臉靠在他的肩膀上,像一隻小貓一樣用鼻子拱了拱楊軒的肩膀,楊軒被他拱得發癢,但也拿他這種孩子氣沒有辦法,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楊軒對自己的事業很有規劃,特別是到如今——他已經可以預見和掌控自己在事業上的未來的情況下,這種可以一步一個腳印走下去的規劃便尤其顯得踏實。
作為一個計算機系的踏實學生,以他的優秀,和在音樂上的才華,他在上學時本就可以簽約音樂經濟公司,當時也有不少公司來找過他,不過,這些公司都是很小的公司,楊軒當時自然看不上,除了看不上這個理由外,還有理由便是楊軒當時學生氣太重完全不願搭理這個圈子裡汙濁的一面。
正是因此種種,他留到了後來,直到遇到陳言。
如果陳言在最開始接觸他的時候,就表現出想要睡他的企圖,就像之前找他的那個挺有名的音樂製作人一樣,那他一定是把陳言揍一頓了事,但誰能想到最後卻是這樣。
他和陳言的關係,就像是一團泥沼,他陷在裡面,拔不出又死不了,就一直這樣好死不如賴活著地拖著,這樣拖著,到底哪一天是個頭。
也許對陳言來說,這樣拖拖拖,一輩子也就過去了;對他楊軒,也是這樣。
陳言發現了他在發呆發怔,兩人有一陣沒有親熱過了,陳言把手摸到他的腰上,說:“做吧。”
楊軒側頭看他,兩人的臉離得很近,陳言最近恐怕不閒,眼睛下面有點淺色的陰影,但他的眼睛裡卻是很有興致的神色。
楊軒說:“你不累嗎?”
“反正是你在上面,要問你累不累。”陳言的回答非常大方。
“我不想做。”楊軒說。
陳言不大高興地說:“為什麼。”
陳言是男人,難道還不知道男人慾望那點事,兩人這麼小半月沒有見過沒有上過床了,難道會一點想法也沒有?
陳言反正不相信楊軒會在外面偷腥,不僅是因為楊軒身邊一直有助理保鏢造型師等人,這些人又都是陳言的眼線,還因為陳言認定自己瞭解楊軒,楊軒特別有責任感,他絕不會為了身體的慾望去違反他所尊崇的各種責任和道德。除非他愛上了某個人,受愛慾的驅使去走向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