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22節(第2/4 頁)
外宣稱是他自己摔的。
陸書瑾看不明白蕭矜搬進舍房的目的,更擔憂如今與一個男子共處一室要面對的種種麻煩。她翻了個身面朝著牆,輕嘆一聲,得想個辦法將蕭矜逼出舍房,如若不然就必須出去租一處離學府近的地方住,斷不能長時間與他住同一個房間之中。
許是真的太累了,陸書瑾沒過多久就沉沉睡去,這一覺竟睡到了日上三竿。
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大亮,陽光照在窗子上相當刺眼,陸書瑾剛醒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用手背遮住眼睛,緩慢地坐起來。
五感逐漸恢復,她聽見了外頭傳來的雜音,有人高聲背書,有人笑著閒聊。
除了偶爾生病嚴重到會讓她臥床不起,她從未睡到這個時辰才起來。不過也情有可原,畢竟昨晚上蕭矜太能折騰了。
她昨晚是穿著衣裳睡覺的,這一覺醒來身上的衣服全揉成皺巴巴的,鬆垮地掛在身上。
陸書瑾嘆一口氣,將身上的衣裳慢慢撫平。
誰知這一口氣,卻將蕭矜給嘆醒了。
蕭矜是蕭府唯一嫡子,又是老么,除了蕭雲業之外,他在府中的地位是最高,自然吃穿用度從大到小都是被人悉心伺候著。他雖如此金貴地養著,但並沒有認床的毛病,在哪都能睡,卻忍受不了這四面透風一般的雜音。
海舟學府的舍房住的大多是外地所來的學生,且好學上進,有人甚至天不亮就已經起床,蕭矜耳力好,外頭哪間房一開門,一開窗他都能聽見。再加上舍房附近種得都是樹,蚊蟲也多,叮咬得他不得安寧。
如此在睡睡醒醒間反覆,一直到天色大亮,蕭矜在不安穩間聽到陸書瑾起身的動靜,這才終於醒來。
他一睜眼就滿臉的不耐煩,坐起來的時候沒忍住拽過軟枕砸在了門上,啞聲喊道:“來人!”
陸書瑾被嚇了一跳,緊接著門被飛快推開,一個隨從躬身走進來,“少爺有何吩咐?”
“這破地方比豬圈都吵,找人加固門窗,裝上隔絕聲音的東西,即刻去辦。”蕭矜氣惱的聲音從屏風的另一頭傳來,帶著濃濃的睡意。
陸書瑾走到大屏風的邊上,探出半個腦袋去看,就看到蕭矜坐在那張鋪上了涼蓆床榻上,衣襟大敞露著精壯白皙的胸膛,脖頸一處似被蚊蟲咬了,被他粗暴地撓出三道指印,在偏白的膚色上尤其明顯。
他嘴角沉著,雙眉皺得死緊,眉眼間的煩躁氾濫,顯然在這裡睡了一覺的體驗並不好。
陸書瑾心中一喜。等發現了這裡毛病越來越多,這小少爺還肯委屈自己一直睡在這?
蕭矜沒注意到她,無意識地撓著側頸的癢處,又道:“再備些驅蚊蟲的香薰和止癢的藥膏,將房中從上到下別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全部煙燻一遍。”
隨從躬身應是,又道:“少爺可要起床梳洗?膳食已備好。”
蕭矜應了一聲,一邊下床一邊將絲綢外袍給脫了,衣裳鬆鬆地掛在手臂處時他不經意地抬眼,忽而瞧見了屏風旁邊探出的半個腦袋和一雙烏黑的眼睛,動作一頓。
他衣裳脫得突然,是下床動作間順手做的,陸書瑾根本沒有迴避的時間,就這麼猝不及防被他逮住。
蕭矜方才正惱著,忘記了房中還有另一個人,這會兒看見了她,想起自己是被她起床的動靜給吵醒的,思及陸書瑾每日都睡在這樣的環境中,不免可憐她,又對隨從道:“膳食多加一份。”
陸書瑾這好些年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猛然一個早上起來還要面對屋子裡的另一個人,一時間很不適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索性不打招呼,轉了頭回去拿木桶準備去打水洗漱。
誰知道蕭矜這少爺脾氣上來了,當即不樂意道:“啞巴了?無視我是不是?”
他相當莽撞,繞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