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33節(第2/5 頁)
義,她害怕的並不是那血腥而暴虐的場面,而是看見了充滿戾氣的蕭矜與那個噩夢之中的他重疊時,在害怕蕭矜真的是個是非不分仗勢欺人的惡霸,是劉全那樣的人。
蕭矜與她在同一間房裡住大半個月,什麼好吃的盡往她桌子上送,時常給她些新鮮水果和蜜餞奶糕當做零嘴,早晨一起出門,晚上一起入睡,還有那白花花的銀子,給她時一點都不手軟。儘管陸書瑾一直提醒自己蕭矜與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不應逾距失了分寸,但陸書瑾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這還能捂不熱?
那蕭矜在她心中,已然就是她的朋友。
雖然她現在看到的東西雖然極為有限且片面,但若說蕭矜是一個因為小衝突便燒了齊家產業又將齊銘打個半死的人,陸書瑾不願相信。
這幾日與蕭矜互為視而不見的狀態,陸書瑾的心中一直在做掙扎,她眼中看到的東西與她的理性相互撕扯,分不清勝負,直到喬百廉今日喚她來,問她是否願意回甲字堂的時候,陸書瑾在那一刻才做出決定。
若是現在就抱著滿腔疑問退出,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敢做,那未免太過懦弱,且她也會心有不甘。
哪怕她沒有那樣的能力將整個廬山的真面目給看清楚,但她想著,至少要將蕭矜火燒齊家豬場這件事給看清楚。
陸書瑾其實已經察覺出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那日火燒豬場的事,蕭矜指定一早就在策劃,他若是單純想帶陸書瑾去湊個熱鬧,應當早就會提起此事。
但那日夜晚,蕭矜一開始在南牆找到她的時候,是把燈給了她讓她回去的。
幾句話的功夫,蕭矜才改變了主意從牆頭跳下來,臨時決定將她帶去。陸書瑾不知道那夜坐在牆頭上的蕭矜在幾句話的時間裡想了什麼而改了主意,但他絕對別有用意。
一定有一個原因,讓一開始沒打算把她摻和進這件事的蕭矜改變了想法,帶上了她。
陸書瑾滿腹心事地回了舍房,剛走近就瞧見舍房門上趴著兩人,正透著縫隙往裡看,她走過去咳了兩聲,把那兩人嚇一大跳。
兩人皆是圍在蕭矜身邊的眾多人之一,坐在陸書瑾的後頭兩排,先前幾次與陸書瑾主動搭過話,但她是不冷不熱的性子,沒怎麼搭理過,只記得一個叫嚴浩,一個叫羅實。
“麻煩讓讓,我要進去。”陸書瑾說。
嚴浩跟羅實對視了一眼,立即橫眉瞪眼表情兇蠻,“你現如今被蕭少爺厭棄,還敢與我們擺臉色?拎不清自個身份了?”
陸書瑾道:“陸某一介書生,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份。”
“今時不同往日,你也不必在我們面前裝清高,”羅浩輕蔑地笑著,“識相點把門開啟,讓我們進去瞧瞧,免得我們對你這瘦胳膊細腿動起手來,你哭爹喊娘。”
這話先前劉全找她事兒的時候都說過,再聽一遍時陸書瑾完全淡無波瀾,“舍房都是一樣的,不知二位要進去瞧什麼?”
“你少裝!蕭矜之前搬東西進舍房鬧出那麼大的動靜,現在他不在此處住了東西也沒搬走,我們當然得進去開開眼,瞧瞧這將軍府的嫡子用的都是什麼寶貝。”
陸書瑾哪能聽不出這兩人的意圖,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二位可得想清楚,這舍房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若是你們二位進去弄亂了蕭少爺的東西,屆時他問罪起來就算有我在前面頂著,你們二位也必是難逃,收拾一個人是收拾,收拾三個人也一樣,蕭少爺難不成還會嫌這個麻煩?”
嚴浩與羅實一看就不是什麼聰明人,聽了陸書瑾的話頓時愣住,顯然也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但也不願走,一時僵持著。
陸書瑾見狀,做出十分誠懇的樣子道:“不過蕭少爺平日裡捏在手裡把玩的玉佩玉珠之類的小玩意有很多,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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