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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礙於保持人設,班準並沒有對榮潛說太多感謝的話,抱著盤子就吃了起來。
時值冬日,一天之中唯一可以暖和一點的時間,就是令人疲倦的午後。
因此,這罕見的日光讓班準分外珍惜,即便再忙,他也還是撐著柺杖艱難地下了床,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眯著眼睛曬了會兒太陽。
但人就是一種有著怪異的 班先生,我並沒有親過你
聽到班準在病房裡說的話,榮潛下意識鬆開了搭在門把上的手,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剛走了兩步,他突然生出了幾分壞心眼兒,回手乾脆利落地擰開了門
班準正坐在床上指著自己微腫的嘴唇,一臉驕傲地給外婆展示著他被愛情嘬紅了的痕跡,沒想到直接就對上了榮潛隱隱含著戲謔的目光。
咦?準準,你怎麼不接著說了呀?你剛剛說你和jasper是在這張床上還是沙發上啊?
卓老夫人一輩子沒怎麼操過心,因此即便年逾古稀,也還是時而有著年輕人一樣的好奇心,和對新鮮事物的接納度。
見班準的聲音戛然而止,她不由奇怪起來,發現班準嘴角笑意正僵硬地望著門口的方向,卓老夫人便也跟著一起看了過去。
jasper?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呀?
老年人的聽力要弱一些,加上榮潛原本就存了想要嚇班準一跳的心思,於是開門的動作在迅捷的基礎上,又十分小心翼翼,唯恐錯過了班準臉上一絲一毫的尷尬表情。
榮潛朝卓老夫人抿著嘴唇笑了笑,十足的乖孩子模樣,外婆,我回來拿準哥的證件,那邊需要刷一下。
這一句準哥叫得班準頓時毛骨悚然,難以置信地盯著榮潛的眼睛,想要在那裡面看出暗自隱藏著的殺意。
沒想到榮潛的臉上仍舊保持著笑意,從門口穩步走了過來,每邁出一步,都彷彿踏在了班準的心上,壓得他鬱悶又窒息。
一隻修長的手伸到了班準面前,伴隨著和平日裡不一樣的明朗聲線,準哥,證件給我吧。
卓老夫人滿意地看著兩個孩子的互動,忙對班準說道,準準,證件在哪裡呀,外婆幫你找。
班準被榮潛這巨大的轉變驚得咳嗽起來,邊指著牆邊的櫃子,邊捂著嘴平復呼吸:
我,咳咳,外婆,我可以自己拿。
你自己拿怎麼可以啊,卓老夫人走到衣櫃邊上開啟門,指指裡面那件西裝外套,是這件衣服嗎?
班準見外婆已經走到那兒了,便也沒再拒絕,對,外婆,就是那件銀灰色的。
榮潛拿到證件之後,轉身離開了病房,將空間留給了祖孫二人繼續說悄悄話。
不過卓老夫人每天中午都需要休息,否則孱弱的身體無法扛住這階段高強度的治療。
能在這種身體條件下出門,全都因為躺在醫院裡的這個孩子,是她眼看著長大的心肝寶貝。
比長孫都還要讓她感到喜愛的班準。
老太太幾乎是含著淚光被趙伯攙扶著離開了病房,反覆叮囑榮潛和班準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在生病的期間亂玩。
惹得班準臉色通紅,一臉尷尬,不敢去看站在自己床邊的榮潛,不捨地跟卓老夫人說再見。
卓老夫人剛離開病房,班準就像只鴕鳥一樣藏進了被窩,並對榮潛做出了一副我不看你是因為我厭煩你而不是我很心虛我不敢看你的架勢。
不過榮潛這次卻沒打算放過班準。
看著醫護人員給班準紮好了針,他才在人出去之後,緩緩開口道:
班先生,我並沒有親過你。
榮潛的聲線不變,和平日裡說話時候的語氣一樣冷淡,但如果仔細看過去,可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