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第3/4 頁)
肯定在三點半之前來接你。
班準沒太在意地揮揮手,在安保人員的引領下進了大門。
自從踏足到社會中,班準的業績便跟酒桌畫上了等號,長此以往也造就了他常人無可比擬的酒量。
此番受傷後,一個多月沒有碰酒的經歷早就讓班準難受得不行,拉著兩個高階包房的舊識便開始談起了日後的合作。
不過卻是為了榮潛。
多日沒有沾酒,班準的酒量有些下降。
趴在洗手間洗臉的時候,頭不禁有點暈。
會所裡的燈光昏暗,紙醉金迷的氛圍在這種曖昧的場景下,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釋放。
而班準卻是唯一一個無法融入到這裡的人。
他看不清很多東西。
就比如眼前一步步朝他逼近的強壯男人。
小班總,喝一杯啊,剛剛別人敬的你都喝了不是?
饒是班準酒量再好,也沒辦法在喝了那麼多之後,仍舊能夠淡然地擁有清醒的頭腦。
此時落了單,卻又偏偏被人堵在了這裡。
讓視線模糊的班準無端地有些茫然。
他反手扣在身後的牆面上,努力沉下心來思考著對策。
門外的寒風凜冽嘶吼著,瘋狂地卷席著半空中黑沉沉的烏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會所的大門被安保從兩邊開啟,恭敬地迎進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復又緩緩合上厚重的大門,將冰冷冬意盡數阻隔在喧囂奢靡之外。
陳斯建你看清我是誰,班準知道他喝多了,基本上已經是聽不懂人話的程度,但他還是嘗試著將他拉回清醒的意識,我勸你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小班總,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長得陳斯建平日裡還算是個人模狗樣的東西,一旦喝醉了酒,骨子裡的下流就原形畢露,這麼可口啊
班準眯著眼睛,分辨得十分艱難,伸手去摸索著牆角的滅火器,打算掄到身前男人的頭上以求自衛。
陳斯建拿起洗手檯上的朗姆酒,一把攥住班準的肩膀,想要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將酒液盡數灌進他的口中。
即將得逞的成就感讓陳斯建的心跳頻率急速加快,連太陽穴的血管都突突地跳了起來。
小班總,我一定會讓你終身難忘的唔!!!
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從旁側驟然伸了過來,一把攫住了陳斯建的咽喉,微曲的肘彎迅速打直,將掌中桎梏著的脆弱頸項摔向牆壁的瞬間,狠狠攥緊
嗯呃!!!
班準原本就已經難受得沒法兒站直身體,此時被陳斯建突然鬆開,重心頓時有些不穩,東倒西歪地慌忙去抓牆壁,以求得到可以支撐自己的著力點。
他驕矜慣了,一向把面子看得比任何東西都重要,所以即便遇到關乎生命安全的緊急事件,也不會失態地大喊大叫。
眼看著就要栽向支稜出來的滅火器把手,班準的身體因為酒精對神經的麻痺而過於遲鈍,根本無法支配自己的意識並且從原地移動分毫。
班準已經認命地閉上眼睛不敢直視,默默摒了口氣,眉頭皺得死緊,等待劇痛的降臨。
然而當面前的牆壁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的同時,班準發現自己逐漸向下倒去的動作竟突然停住,甚至被這股拯救般的大力帶著,一頭砸在了這人的肩頭上。
唔
堅硬的骨骼讓班準低低地痛呼了一聲,鬱悶地捂住自己磕得發酸的鼻樑。
班準昏昏沉沉地抵著男人的肩膀,模糊地分辨著抱著自己的究竟是何許人也。
一貫清逸明朗的聲線在質問人的時候,夾雜著恐怖的戾意,聽得人背後隱隱發涼:
你在跟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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