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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的溫度原本就不高,所以他擔心自己身上的寒意會讓榮潛的病情加重,因此在開門前就提早將沾著寒氣的外套脫下來,放在手中拿著。
在進病房門之前,班準就有在手機上查過腦震盪患者治療期間的注意事項。
雖然他在事發的 那我也親親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榮潛裝作身體不適的樣子,纏著班準要他抱的行為,一部分是因為自己,而另外一部分,是因為班准此時的狀態看上去實在是有點差。
班准以前的名聲確實很不好,但在敬職敬業這一點上,是連榮潛的父母都有些自愧不如的努力。
所以榮潛在剛剛見到他的第一眼時,就知道班準是從公司趕過來的,身上的襯衫沒有絲毫褶皺,時刻給別人一種他對待工作也同樣極為嚴謹的態度。
榮潛不想看到青年的狀態如此疲憊。
他只想好好地抱著傻海獺睡一場午覺。
班準確實是困得厲害。
他原本是為了榮潛的事情,所以才片刻都不停留地趕到了醫院。
結果進了病房,發現榮潛的狀態讓他感到放心後,整個人的緊張狀態便瞬間就放鬆了下來。
此時躺在榮潛的病床上,身邊的傷患又不讓他有絲毫可以挪動手腳和身體的權利,因此班準只能老老實實地窩在榮潛的懷裡,昏昏欲睡地眨巴著眼睛,心中泛著疑諱。
明明是他主動躺在床上抱住榮潛、並想要用深沉父愛來安慰小朋友的,可為什麼現在兩人的關係卻好像是變了味,甚至自己連位置都變得被動了。
帶著想不明白的困惑,班準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發現榮潛已經離開了病床,正背對著他朝向窗戶看著外面的風景。
班準用手肘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尷尬地撓了撓耳垂,對榮潛說道:
我睡著了,不好意思啊,耽誤你休息了。
明明是來看病號的,結果病號卻被擠到了床下,屬實是有點缺德了。
還沒等榮潛回過身來,班準就想起了自己給榮潛帶來的東西。
對了,我在大哥的辦公室給你拿了巧克力。
小孩子不都是喜歡吃甜的嗎。
榮潛應該也不例外。
想到這裡,班準忙掀開被子下了床,弓著腰在沙發上的西裝口袋裡翻了起來。
他撅著屁股專注地在西裝口袋裡摸索,掖在西裝褲裡的襯衫因為睡覺的緣故拱出了大半,隱約能看見青年勁瘦的白皙腰線。
榮潛頓時一愣,這種程度上的視覺衝擊,讓他連帶著頭上的傷口都刺痛起來。
為表歉意,班準硬是在醫院裡陪著榮潛直到傷愈,反覆確認這位祖宗的傷況確無大礙了之後,才一步三回頭地回到了公司,繼續忙著這些天扔下的公事。
榮潛額頭上的傷口平整得連一絲痕跡都看不出,因此出院後便立刻被甄不甲送回到了京大的宿舍樓裡,繼續終日默不作聲地尋找著可以回家跟班準見面的理由。
。
班準但凡忙起工作來就顧不上身體,手中的專案完成後,他終於有時間癱在家中的床上昏睡了十幾個小時。
驟然放鬆下來的情況讓之前積攢的病症都呈著鋪天蓋地之勢朝班準湧了過來。
本以為越睡越舒服,可頭上的鈍痛卻昭示著班準輕易難以起床的狀態。
手機在床頭櫃上嗡嗡震動了起來,班準伸長手臂摸過,看也沒看地接通。
準哥,那塊地出問題了,你在城南新買的那塊地。
甄不甲的聲音讓班準昏沉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大半。
怎麼回事兒?
班準正因為感冒而難受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