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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快就有人將他蓋了過去,是志在必得的氣勢。
胡朋不覺得這樣的情勢對班準來說是一種羞辱,相反,他還覺得十分有趣。
畢竟從前的班準是最玩得開的,這種小場面對他來說不過是灑灑水。
二百二十萬!
二百八十萬!
三百二十萬!
在場的來賓雖然都是家纏萬貫的生意人,但同時也是唯利是圖的商人,絕不可能做虧本的買賣。
一場慈善晚會上,還是以晚會的名義進行捐贈,能有七位數出現,就已經讓人覺得很離譜了。
要是再接著往上喊,實在是過於荒謬。
然而總是有人在不斷地重新整理他人的認知。
四百萬!
眾人詫異不已,紛紛朝喊出四百萬的人望了過去。
班準也覺得有些意外。
平日裡罵他罵得那麼歡,怎麼今天像是打了雞血似地,連他一支舞的機會都要搶?做慈善也沒有這麼做的吧。
班準突然很想自己出錢把自己買下來。
雖然他眼睛看不到,但是完全可以感受到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晦澀視線。
這種氣氛讓人覺得很不舒服,甚至讓他有點暈沉了起來。
還有哪位先生想要加價嗎?趙冠涵學著拍賣員拿著小錘子的樣子,輕輕敲了敲麥克風。
宴廳裡的聲音聒噪,似乎個個都心有不甘,不想就這麼輕易地將那謫仙般的青年拱手相讓出去。
四百零一萬!
終於有人繃不住地再次加價了。
有 你有夜盲症?
榮潛對班準提出的這個問題感到很不解。
他不知道是自己思想的問題,還是班準的腦回路與常人不同。
總之無論如何,班準都沒有道理在這種場合下,向他問這種問題。
徑自發呆間,榮潛並未注意到自己的手仍舊停留在班準的腰間,甚至還因為腦海中思慮著的問題,而漫不經心地揉搓著班準腰後的衣襬。
班準心有餘悸地回頭看了眼自己腰後搭著的手,舔了舔嘴唇,緊張地提醒榮潛道:
舞跳完了,你可以鬆開我了。
榮潛這才恍然回過神來,迅速鬆開摟著班準腰身的手臂,還像是要與班準劃清界限般地刻意後退了半步。
班準有些尷尬地抬手撓撓有些發癢的耳廓,搓得白皙小巧的耳垂微微發紅,眼睛沒再去看榮潛,轉身朝來賓席略一躬身,表示對他們掌聲雷動的謝意。
沒人看得見班準胸腔裡此時正狂跳著的心臟。
這不完了嗎,榮潛為了羞辱他,讓他當眾跳女步,竟然捨得用八百萬做了場慈善。
想不到他在榮潛的心中,已經是這種寧可撒錢也要殺之而後快的程度了。
榮潛自是不知道班准此時在心裡糾結的事情,只是淡淡地隔著人群看了他一眼後,便轉身跟著年安東離開了。
胡朋和祁霽已經互相交換了聯絡方式,讓人先去車上等自己,剛轉過身,他便看見仍舊站在原地低著頭若有所思的班準。
在以往的這些晚宴遊戲上,班準一向都是獵人,還從來沒有像今晚一樣,徹底顛覆了曾經的形象,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獵物。
胡朋原本就發現好友出了車禍之後,看起來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本來覺得逗弄班準出來玩玩會有助於他的身心健康,結果班准此時的這個狀態,看上去似乎是更傻了。
阿準
胡朋和苟酉對視了一眼,走到班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試探性地說了一句:我沒能保下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也許班準真的不喜歡這種遊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