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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來,嚥了下口水試探著胡朋的口風:
誒,老胡,我想問你個問題。
胡朋瞥了他一眼,表情傲嬌地:沒人捂你嘴。
還記仇呢。
因為他的態度,班準的心情頓時輕鬆了許多:我想問你,我要是跟他結婚的話,你和阿酉會反對嗎?
他和胡朋二人的關係匪淺,所以如果短期內無法和榮潛分開的話,相信很快就會被胡朋發現。
因此到時候定然會讓他們兩個感到寒心,畢竟結婚這麼大的一件事情,瞞著他們兩個實在不像那麼回事兒。
你想跟冰塊兒上|床啊?
胡朋呆愣半天后,猛地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可憐班準剛擰開手邊的礦泉水瓶蓋,放到嘴邊還沒喝下去,就被胡朋這句話嚇得手上一抖,瞬間,半瓶水就灌進了他的領口,涼得班準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的思想能幹淨一點兒嗎?
班準抽出幾張紙,按在脖頸上,皺眉看他。
胡朋目視前方,點點頭:
你想跟誰結婚都沒有問題
班準正擔心胡朋對榮潛仍舊有意見,看他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側身倚在車門上,邊擦著溼透了的領口,邊好奇地等待著胡朋的下文。
只要你能開心,不受委屈,就比啥都強,不行咱就離。
胡朋轉頭看了一眼班準,眼神堅定,看得班準都有些感動了起來。
這就是他相識十幾年的兄弟,曾幾何時,就許諾過願意為他兩肋插刀,願意為他上刀山下火海
跳舞的時候,我觀察他的腰了,挺有勁兒的,應該很抗造,放心折騰。胡朋說道。
班準:
果然不應該在他嘴裡說出來的話抱有莫大的期待。
。
在班準從胡朋的家中出發的時候,榮潛早就被年安東送回家了。
到家之後,他迅速洗了個澡,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沉默地發著呆,似乎是想要捋順今晚的記憶。
年安東送他回來的路上,語帶笑意地發問道:
小潛,你攢錢那麼不容易,怎麼就捨得砸他身上了呢?
明明對榮潛欲要回避這個問題的心情瞭然於心,但年安東就偏偏像想要跟榮潛作對似的,藏著壞心眼逗弄著自家外甥。
榮潛的心情還不錯,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於是壓著笑意道:錢多,想撒著玩兒。
入戶門發出沉重的閉合聲。
想來是班準回來了。
榮潛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念又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似乎太過反常,又鬱悶地坐回原處,在心中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如今這套房子是他們兩個共同居住的地方,就算不是合法伴侶,是室友的話,也是有義務出去檢視一下晚歸的人是否保持著具有自理能力的狀態。
如果喝多了怎麼辦,撞到屋子裡的邊邊角角了又怎麼辦,萬一真的撞壞了哪裡,豈不是又要由他半夜來折騰去醫院?
抱著這個想法,榮潛清清嗓子,像是個自己打氣一樣,扭開門把手走了出去。
然而環視一週後,他並沒有發現班準的身影。
人呢。
身後傳來拖沓到聽上去就讓人覺得他很累的腳步聲。
榮潛回頭看了過去。
果然班準已經換上了寬鬆的睡衣,眉眼間有些許疲憊,但朝人看過來的時候,眼尾仍舊帶著淡淡的疏離笑意。
有禮貌,卻也很有分寸。
雖然很好看,但榮潛莫名地對這樣的畫面有些抗拒。
他看到的青年,不應該和別人看到的一樣。
班準累得站著都能睡著,只想將髒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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