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第2/3 頁)
定論了!
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她深吸一口氣壓住火,放軟語氣:“李重年,不是我不願意幫你,你看,我聽說你的腳扭傷了,連原因都沒問就放下手裡的活兒趕過來。怕你不舒服,這一晚上我都沒敢睡,就在床邊上守著你,還是等你醒過來我才在旁邊床上眯了一小會兒。但你非得在這兒住上好幾天院,我就實在沒辦法一個人照顧你了。”
就下個樓梯踏了空,哭爹喊孃的又要打石膏又要住院,連滿腦子都是錢的大夫都看不下去,剛才還在廁所裡議論這是不是個碰瓷的,被堵在隔間裡的周意滿實在覺得丟人,每次進病房都跟做賊一樣,得偷偷貓著腰走路。
想到這兒,周意滿委屈得都帶了哭腔,私以為能得點兒李重年的動容,誰知道迎上來的是一雙水汪汪的漂亮眼睛,黑葡萄一樣的眸子亮晶晶的,把悲痛欲絕演繹得淋漓盡致。硬生生把周意滿滿肚子的火氣給消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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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住院樓,周意滿打了個車直奔咖啡屋,連發票都來不及要,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十分鐘。還好領班今天有事,只瞪了她一眼就出門去了。跟她關係不錯的小姐妹們都嘻嘻哈哈地跑來恭喜她,她一邊苦笑一邊在心底暗罵:美色誤人!
忙活了一下午,靠近傍晚下班才得了閒,周意滿監守自盜給自己衝了杯咖啡,被姜凌波眼尖抓到。周意滿看現在店裡沒人,乾脆拉著她跑到角落裡大倒苦水。
被周意滿嘴裡噼裡啪啦蹦出來的抱怨話嚇了一跳,半天姜凌波明白過來,笑得前仰後合:“你是說你又一次被你的房客美色勾引,連錢也不要,跑去俯首甘為孺子牛了?”
周意滿覺得跌面子,壓低聲音咬牙反駁:“怎麼可能?他的身份證還扣在我手裡呢,他要是敢不還我錢,我就讓他拖著石膏進局子。”
姜凌波輕哼:“算你長了腦子,可別像小時候對那個要飯的一樣,看人家長的帥,連錢帶卡一塊摔那破碗裡了。”
周意滿瞪眼:“都說了多少遍了,他是賣藝的不是要飯的,我給他錢是因為他的小提琴拉得好聽,跟他長得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還有,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怎麼還能被你翻出來?”
姜凌波舉手投降,翻了下日程本,拔出筆帽在紙上圈圈點點:“得,過去咱不提,今天下班以後還去加油站兼職嗎?”
周意滿嘆氣:“不去了,我還得回家做飯帶到醫院去呢。那一位的嗓子金貴著呢,吃不得外面不乾淨的油。有一次我懶得做飯就在樓下買了炒飯,他就生咳了半宿,把我嚇得再沒敢買便宜油。”
姜凌波驚得合不攏嘴:“你這哪是找了個房客,根本就是養了個祖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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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房客還是祖宗,下了班周意滿還是老老實實地往菜市場趕。等公交的中途還貼心的給李重年去了個電話問他要吃什麼,收到“隨便”的答覆後還特意上網查了幾個菜譜,確保把一頓晚餐做的色香味俱全。
等飯做得差不多,周意滿關了嗡嗡作響的抽油煙機,從櫃子裡扒拉出保溫效果最好的一個飯盒,舀出還咕嘟冒泡的噴香白米粥,又把兩個小炒盛得滿滿當當。
出了家門,周意滿還猶豫了一下是否要擠公交車,再三衡量還是怕飯變涼,一狠心打了輛空出租,捧著飯盒滿心歡喜的往醫院去,卻被堵在高架橋上半天動彈不得。
她怕李重年等著急,發了大少爺脾氣又得一通折騰,不放心地打了個電話過去,卻半天沒人接,只好又發了條簡訊過去借以安撫,還在車上再三催促司機開快點。
最後,被她催促的司機還沒說什麼,她就先不好意思的道歉了。
司機是位好脾氣的發福中年大叔,車堵在路上半天不動彈也沒罵娘按喇叭,見周意滿一臉著急還笑呵呵地搭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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