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40節(第3/4 頁)
動手時非常乾淨簡單,多餘的招式一點沒有,輕巧地避開攻勢的同時,能精準拿捏對手的命脈,擰斷脖子跟剝核桃似的,悄無聲息的動作間,幾個刺客皆命喪當場,而蕭矜的手卻乾乾淨淨,滴血不沾。
陸書瑾從未見過這樣的蕭矜,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與平時曠學喝花酒,在課堂上打瞌睡的他判若兩人。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蕭矜先前打劉全根本就是小打小鬧,那些拳頭已是極為收斂,真正動起手來,劉全雖然胖得沒有脖子,恐怕蕭矜也能精準地找到他的頸椎,然後擰斷。
他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柄兩掌之長的小彎刀,將上頭裹著的??x?布一圈圈解開,露出鋒利的刀刃,開口道:“出來,還藏著幹嘛?”
陸書瑾趕忙往周圍張望了一下,就見一人從馬車後走了出來,徐步走到光下,笑著說:“蕭矜,可算露出你的尾巴來了。”
來人正是吳成運。
陸書瑾與吳成運坐了半個月的同桌,只覺得這個人平日裡嘴巴囉嗦個不停,好似神神叨叨的,每次都逮著蕭矜的事說上半天,提到蕭矜的那些事蹟就露出驚嚇的表情,看起來膽小又嘴碎。
然而他現在站在蕭矜面前,眉目間俱是懶散的笑,半點不落氣勢。
兩幅面孔。陸書瑾看著面前相對而站的兩人,心想這兩人也算是半斤八兩,一個比一個會裝。
蕭矜道:“那怎麼不趕緊去跟你主子稟明,還杵在這做什麼?”
“這不得想辦法拿出點證據來?”吳成運指尖一翻,兩柄匕首就握在手中,說道:“順道探探你的底。”
蕭矜說:“若丟了命,我可不管。”
話音一落下,吳成運就應聲而動,身影快得幾乎看不清楚,兩柄利刃一左一右衝著蕭矜刺去。
蕭矜身子往後一仰躲過,轉動右手的彎刀,往吳成運的脖子上還擊,出手皆是奔著要命而去。
有了武器之後,蕭矜的戰鬥力明顯提升,彎刀在他手中靈活無比,偶爾脫手在空中旋出一個弧度來,所觸及吳成運的身體之處便會劃破衣裳留下傷口來。
陸書瑾雖不懂武功,但她很快就看出蕭矜與吳成運的攻擊路數不同。
蕭矜是半攻半守,他雖然招招都直奔要害,但同時也非常注意保護自己,不可下手的攻擊就立即回撤,並不強攻。
但吳成運不同,他是隻攻不守,招招狠厲無比,只為殺人而去,完全不在乎自己受傷,他幾次在蕭矜的身上留下傷口,都被蕭矜挑出破綻,回擊得更厲害。
蕭矜是正兒八經將門出生,學得都是將士的本領,而吳成運是被培養的暗棋,學得只有殺人的本領。
陸書瑾看得膽戰心驚,生怕蕭矜落了下風,瞪著眼睛不敢眨一下,恍然間就看到蕭矜的左肋一刀劃過,這刀顯然較深,血頓時就濺了出來,陸書瑾捂著嘴一聲驚呼。
同時,蕭矜的彎刀一下刺進了吳成運的右胸之處,往裡一推就往左胸劃去,直奔心口。
吳成運再是如何只攻不守,也是怕死的,立即抽身往後翻,捂著胸膛奔湧的鮮血齜牙咧嘴對蕭矜道:“小子,好大的能耐。”
他身受重傷,不敢再停留,急忙翻身上牆,飛一般地逃竄了。
蕭矜喘息著,用手背擦了擦方才濺到臉頰上的血,拖出一片的血痕來,眉眼間的兇戾退去,被鮮紅的血液一襯,倒有幾分妖冶。
他身形晃了一下,陸書瑾趕緊幾步上前,扶助了他的胳膊,低頭一看,蕭矜的左肋果然傷得不輕,正血流不止,浸得黑衣粘稠一片。
她心裡狠狠一揪,一晚上的驚恐害怕加上現在的心疼,眼底瞬間就蓄滿了晶瑩液體,顫聲道:“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蕭矜累極,順勢把胳膊架在陸書瑾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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