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惹 第7節(第2/3 頁)
人都沒再說話,直到車子進入住宅群。
沈絲蘊臨下車,才問了沈適一句:“你好像很佩服你們老闆,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誇誰,以前在你眼裡,老闆都是傻b。”
說著去推車門。
沈適跟下來,跟在後面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吸了一口才笑說:“不佩服不行,誰叫人家有實力。”
沈絲蘊回到家中時,程深之還沒回來。
他回來不回來對沈絲蘊從來不交代,以前的時候,沈絲蘊還會打電話關心,新婚第一年,甚至不管冬夏春秋的在客廳等他。
等著等著躺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也是常有。
不過一覺睡醒外面天光大亮,還不見程深之回家的時候也常有。
次數多了,沈絲蘊就不再這麼不愛惜自己了。
記得上一次詢問程深之的行程,還是一年前。
爺爺剛查出來腸癌,還是早期。
全家在等第二次複查的結果。
沈絲蘊心情很不好。
他那晚要出去和一個合作伙伴打牌,沈絲蘊其實是很不想讓程深之去的,不過他說要藉著打牌,向對方瞭解一下南港市房產的市場行情。
沈絲蘊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儘管心裡不舒服,還是讓他去了。
晚上的時候爺爺就確診了病情。
沈絲蘊接到電話時很崩潰,一個人在家中自斟自酌,記得是九點多鐘,她忍不住給程深之打電話。
說自己心情不好,輕聲要求他:“不想讓你打牌。”
程深之人在牌局撤不開身,一邊是合作伙伴,講話自然不方便。
心不在焉的問:“不想讓我打牌?”
沈絲蘊靜靜聽著聽筒那邊噼裡啪啦的動靜,還有他模糊不清的回答:“嗯,我知道了,等會兒給你回過去……”
沈絲蘊那個時候還是小孩子脾氣,直接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儘管告訴自己等會兒他打過來也不接,心裡對他還是有期待的。
可誰知道等了又等,好幾個小時過去,直到凌晨都沒等到程深之的電話。
簡訊倒是發了一通,說:【走不開,回去再細說。】
這簡訊還是凌晨三點程深之回來,沈絲蘊喝的醉醺醺在沙發上被吵醒的時候看見的。
從那以後沈絲蘊就徹底想開,把自己與程深之的界限劃得很清晰。
對程深之的唯一要求成了,只要別有一天突然有人打電話叫她去收屍就好。
程深之這晚披星戴月,凌晨三點才歸。
阿姨被驚醒,披著衣服出來,看見他問了句:“程先生餓不餓,我去廚房做些宵夜?”
程深之臉上盡是疲態,身上還夾雜著菸酒之氣,他大概是喝多了,進門沒有換鞋,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客廳。
往沙發上一靠,抬起手腕揉捏太陽穴。
許久才對阿姨說了一句:“下一碗餛飩吧。”
阿姨聽見吩咐,把披在肩膀上的外套拿下來穿好,答應一聲就去了廚房。
後面程深之酒勁兒上來,坐在沙發上眩暈了會兒,他醒酒能力很強,酒勁兒持續的時間不長。
阿姨中途倒了一杯溫水遞過來,程深之抬眸看一眼,沒說什麼。
不多時,一碗熱氣氤氳的餛飩被端上來。
程深之沒有挪地方,拿起勺子在客廳茶几上吃起來。
吃了小半碗,他起身去浴室,洗去一身的菸酒氣。
推開臥室門,往裡面走,看見側身躺在床上的纖細背影,身上蓋著個薄毯,晚上天氣並不熱,臥室空調開著。
程深之抬手把空調關上,掀了被子上床。
沈絲蘊對針劑的效果一直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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