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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絲蘊以前就有晨跑的習慣,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了,可以追溯到婚前。
在院子裡遇到因為跑步滿頭大汗的沈適。
瞧見沈絲蘊這副做派,停下來,打趣她,「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沈絲蘊兩手拉住脖子上的毛巾,「一般太陽從西邊出來只有兩種情況,要麼你喝醉了,要麼你腦子有問題了。」
說完就丟下沈適往前跑,沒多久沈適追上來,兩人一左一右。
沈絲蘊想起什麼,側頭看看他。
「最近劉學凱就沒打聽過我?」
沈適說:「你倆不是有微信?」
沈絲蘊點頭,「是啊。」
隨後嘆了口氣,眨眼眸「做生意還真沒有想的那麼簡單,大家都不是傻子,騙錢沒有那麼好騙。」
沈適無語,搖搖頭。
沈絲蘊說:「你覺得離婚的時候,我能從程深之手裡分到多少錢?」
沈適有些錯愕,「我還以為像你這種性格,一分錢不要。」
這話讓沈絲蘊哭笑不得,「我為什麼不要?」
「我就算離婚,也要利益最大化,能撈多少我就撈多少,一分錢都要跟他計較清楚。」
說罷加快腳步,超越了沈適。
沈適已經跑了幾圈,汗流浹背,就沒繼續再追。
他停下來,掐著腰喘粗氣。
看著沈絲蘊的背影,鬆口氣。
心想,那就好,知道利益最大化就好。
千萬別學那些矯情的影視劇片段。
一分錢不要,淨身出戶。
那才叫真傻。
程深之這邊始終沒回訊息,其實從沈絲蘊發訊息,他馬上就看到了。
雖然沒回沈絲蘊的訊息,卻給沈適打了個電話。
問沈適,沈絲蘊是不是喝多了?
本來只是覺得奇怪,沒想到還真說對了。
儘管沈適支支吾吾否認,也瞞不過程深之。
程深之一向不喜歡女人喝酒,當下抿了嘴,什麼都沒說,直接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第二天程深之直接就去了南港出差。
沈絲蘊這一等何止等了24小時,這一等就是三天。
不過沈絲蘊現在已經不是逆來順受的主,她在第三天後說到做到,直接就給吳霧打電話。
說:「今晚酒吧包場,慶祝我回復單身。」
吳霧有些震驚,這麼快就離婚了。
不對啊,今天是週六,她沒結過婚也沒離過婚,不知道民政局是不是週末也上班。
按理說,國家機關單位福利待遇這麼好,應該有雙休才對啊。
所以問她:「你把婚離了?」
沈絲蘊說:「還沒換證,不過我們分居,應該屬於離婚狀態,我提前給自己恢復單身,不行?」
吳霧在愛情和婚姻上一向瀟灑,談過十幾次戀愛的人,就算再不瀟灑,也比沈絲蘊這個菜鳥好多了。
不僅沒有阻攔,反而說:「行啊,騎驢找馬嘛。」
騎驢找馬?
沈絲蘊想了想,那也不錯。
不過吳霧又說:「騎驢找馬沒什麼問題,不過這個包場是不是太豪了?不如這樣,我私下裡找幾個人聚一聚算了,你有這個閒錢,還不如給我呢。」
沒想到沈絲蘊現在臉皮變得這麼厚,竟然說:「程深之不是在酒吧存了幾瓶黑桃a嗎?你不想嘗嘗?」
提起來酒,吳霧就沒什麼節操了。
試探著問:「這樣好嗎?」
「夫妻共同財產有什麼不好?」沈絲蘊說的理所應當,「我們現在還沒離婚,他一年在酒吧不消費個幾千萬也得有幾百萬,包場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