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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飯,李景鳴取了車,往醫院去。
下車的時候他先一步幫她開車門,她正好抬頭,兩人距離拉近,他盯著她微啟的嘴唇看了兩秒。
鬼迷心竅一般,舉止粗魯的把人推回副駕駛座,按著兩條胳膊覆了上去。
先是蜻蜓點水一樣親了親,然後使上很大的力氣。
趙雲亭從愣怔中回過神兒,拼命掙扎,捶打他。
李景鳴得了甜頭,但是也沒完全佔便宜,臉上捱了一巴掌,她手上沒客氣,使勁掄下去的。
他回過來神兒,摸了摸臉,臉上陰晴不定,語氣卻含著笑:&ldo;對,有人佔便宜就得這樣打,不能手軟。&rdo;
趙雲亭面色緋紅,三分是羞的,七分是氣的。她眼裡漸漸水潤,淚珠子眼看要掛不住,眼看要滾落下來。
她低著頭拭去眼淚,捂著嘴從車上擠下來。
李景鳴這時候才發現,方才手上沒數,把她的後頸都捏紅了。
他有些後悔,抿著嘴跟上她,磕磕絆絆地解釋:&ldo;你當我酒還沒醒透,成不成?那什麼,這個真不是故意的。&rdo;
趙雲亭側了側眼角,並不理他。
&ldo;別不說話。&rdo;
&ldo;……&rdo;
說著去拉了她一把,被她甩開,手機沒拿穩,緊接著摔到水泥地上,螢幕碎成渣渣。
手機倒是其次,不過她甩的那一下卻挺疼,李景鳴也不是好脾氣的,眉毛一豎,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ldo;呵‐‐看把你慣的。&rdo;
趙雲亭聽了更生氣,回過身冷笑:&ldo;你前幾年借著師兄妹的關係跟我攀親近,藉此機會想追我的時候我有句話就想對你說了,只是覺得說出來不好,所以一直忍著。&rdo;
李景鳴隱約覺得不是什麼好話,但還是好奇之下問了:&ldo;什麼話?&rdo;
&ldo;兔子尚且不吃窩邊草呢,在這一方面,李總怎麼連個畜牲都不如?&rdo;
李景鳴臉色一變,瞬間鐵青陰沉下來,指著她說:&ldo;你說你有什麼了不起的,看這兩年把你清高的,你等著,我早晚治你,非把你治的服服帖帖。&rdo;
趙雲亭冷笑一聲,&ldo;我等著。&rdo;
說罷直接甩下他往醫院大廳裡走。她起初又急又氣,悶頭往裡走,等到排完隊掛完號,人平靜了才發覺手火辣辣地痛。
十成十是剛才扭打掙扎的時候觸碰到了傷口。等到護士給她拆了紗布換藥的時候才發現,那幾下不要緊,皮肉又磨破了,血肉模糊,看起來格外寒磣人。
別說她心頭一驚,就連見慣了血腥場面的小護士都忍不住唸叨她,讓她以後多注意,最近一段時間儘量不要再使力,雖然不是在臉上,但是女孩子手上留了疤也是個缺陷。
自這天之後,李景鳴再沒以任何形式刷過存在感,整個人就像銷聲匿跡一般,徹底乾淨。
趙雲亭照樣忙碌實驗室的事情,一天到晚,腳不沾地。
申請的專利終於過了,學校給了一部分獎勵。她能拿到這筆錢,田老師給了不少助力,所以她第二天就叫著師兄妹們作陪,請田老師吃了頓飯,錢比淮也叫上了,在酒席間倒是提了李景鳴兩句,說學院這邊改了意見,以後跟他怕是要走的近一些了。
又說李景鳴還算厚道,派過去的實習生對他公司雖然沒中什麼大用,但是隻要一天過去蹲兩晌的點兒,就給開二百元的工錢。
日子行雲流水一樣過去。
七月底最後一天,忌動土,宜嫁娶,是吳旭東選的結婚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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