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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才沒開口罵人。
“這是什麼話!”他說,“你就不能有點志氣!”
我向後一躺,兩手一攤,尾巴左右招搖:“我要有什麼志氣,咱克勞奇家出了爸你這麼一個光宗耀祖的不就夠了嗎?”
我爸氣得額頭上青筋都出來了:“我能養你一輩子嗎?!”
我腆臉笑著說:“爸你自信一點嘛,我覺得你完全做得到!”
我爸好懸沒被我直接氣死,我媽給他拍了半天的揹他才緩過來。
我叫伊芙琳·克勞奇。
如果你覺得我的姓氏耳熟,那我可以告訴你,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克勞奇”,巴蒂·克勞奇的那個克勞奇。
這位天天被我氣得眼皮跳的苦命中年男子巴蒂·克勞奇就是我爸,是魔法部法律執行司的司長。大家都說他是最有希望成為下一屆魔法部長的人,當然我也是這麼熱切盼望的。
但怪異的是,我爸明明自己也很想當上部長,但每次一聽到我說希望他當上部長這樣我就能美美開混諸如此類的話之後他就會氣得語無倫次眼冒金星。
中年男人真是奇怪呢。
這位安慰我爸的漂亮美女是我媽,瑪利亞·克勞奇。我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完美最溫柔最好的人,我滴超人媽咪。
我媽和我爸完全不一樣,我爸恨不得我能三歲上學六歲會用守護神咒九歲就拿到newts全o為老克家光宗耀祖,時不時會為了我的不求上進扼腕嘆息,恨鐵不成鋼地對著在沙發上癱一天的我咬牙切齒,但是媽咪只希望我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長大。
有時候我會想他們在生我之前是不是從來沒有商量過對孩子的教育方針和教育理念,以致於他們兩個經常對我發出完全相反的指令。
在1959年的某一天,可能是在一次減數分裂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些變化,又可能是因為巴蒂·克勞奇和他的夫人瑪利亞·克勞奇在愛的結合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和原先劇情並不太一樣的流程,總之這對夫婦並沒有孕育出一枚帶著xy染色體的受精卵,也沒有生出一個叫小巴蒂·克勞奇的男孩。
1960年的夏天,在克勞奇家,瑪利亞·克勞奇生下了一個紅彤彤、皺巴巴的胎兒。接生的家養小精靈閃閃迅速剪斷了臍帶,擦乾淨了這個嬰兒身上的血水和羊水,將這個孩子高高舉到了臉色蒼白的巴蒂·克勞奇面前。
“是一個女孩,老爺!”
根據我爸的回憶,他當時非常鎮定地接過了我,很從容不迫地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情況——但是我媽說我爸當時手都在哆嗦,她感覺他差點都能把我摔了。
對於他們不一樣的目擊證詞,我決定保留意見,並不輕信任何一方。
我從孃胎裡出來就是一個健康的孩子,媽媽說我的腦袋一冒出來就開始哭,哭得地動山搖,迴音嘹亮,隔壁家的狗都能從這動靜聽出來老克勞奇家今天生了孩子。
我爸抱著我這個跟電動玩具一樣哭得停不下來的小玩意兒簡直手足無措,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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