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傾東宮 第57節(第1/3 頁)
</dt>
他舒喟吐了口氣,循著這致命的誘惑愈貼愈近。
流雲如水輕紗帷幔微微晃動,殷姝一陣頭昏腦漲,還沒來得及反應,她被這股強勢又蠻橫的力緊緊攬著伏在他懷裡,接著頸側又被埋進了狂野又燙灼的吐息。
少女有些發懵,一時忘了眨眼,細軟白嫩的頸脖變得僵直起來。
可偏偏男子埋得愈來愈近,束縛在脊背的鐵鉗似野蠻生長的菟絲花一般,纏繞裹挾得她有些不能呼吸。
“姜宴卿,你到底怎麼了呀?”
少女小小嬌軟的一團試著掙了掙,貝齒咬緊的粉唇裡,溢位一聲極委屈的嗚咽。
這樣的姿勢她難受極了,跪著伏在男子身上,上半身又被死死攬住。
晶瑩剔透的淚珠不受控的在眼眶裡蘊蓄,泛紅的眼尾氳染上濃濃的水色。
就在這時,燭火的燈芯呲喇一聲盡數熄滅,致命的黑暗裡唯有頸側滾燙的灼息撲灑,殷姝這下是真的知道怕了。
若蝶翼般的長睫撲朔幾下,淚珠便順著臉頰淌了下來,“嗚這樣難受……”
“嗚你放開我……放開我……”
隱隱咽咽的細弱啜泣在肅穆幽森的大殿中縈繞,這哭聲許是喚醒了姜宴卿的些許理智,他埋在頸脖深處的吐息微頓了一瞬,一雙鐵臂鬆了些力道。
殷姝一雙淚眼切切的凝著他,不敢哭了,也不敢再說話,只能自顧自的吸了吸鼻子,艱難撐手想支起身來。
卻在離身的一剎那,又猛得被野獸叼進了嘴裡。
“啊!”
這次野獸是一點兒也不顧及了,燥熱的大掌順著自己的腰身微往下,竟置在了自己小/屁/股的位置。
再一天翻地覆,她被託著面對面坐在了他的腿上。
往日清潤韞冷玉的仙謫早已被岩漿吞噬,她從未見過他身體這般燙過,燙得似要將自己融化。
下一瞬,披髮散衣的男子又是箍著她的腰身和軟背深深埋進了她的頸窩裡。
“你別這樣,姜宴卿……”
殷姝哭著喚出聲來,一雙小手攀附住男子的臂想推開,指尖觸及那異常的溫度,陡然被燙得有些無處安放。
不光是手指,與他緊密相抵貼的所有皆無處遁形,只能顫顫弱弱的承受這一切。
外面電閃雷鳴,驟亮如白晝的光在一瞬間將殿內一方床榻之景映得清清楚楚。
殷姝被失去理智發狂的人這般箍著,她毫無他法,她打不過他,亦跑不了。
嗚早知道她便不進來了,早知道她便不靠攏看他的情況了……
少女想著,愈發的後悔委屈,然現在如此結局,她只能伏在他肩膀上低低的抽噎啜泣,全身僵直。
一邊哭一邊祈求著男子什麼時候恢復正常。
可還沒哭多久,她頸窩又是傳來一刺痛,那痛似野獸鋒銳的寒牙穿透自己的肌膚碾進了肉裡。
“嘶。”
殷姝愣了一瞬,旋即蓄在眼眶裡的珍珠又是往下掉。
“姜宴卿!”她哭得無不可憐,似受了極大的委屈。
“今夜你,掐了我,還兇我,現在又要咬我了……你這麼這麼可惡……”
軟軟氳著濃濃鼻音的聲線抽噎而出,仍是誰聽了,都忍不住泛上心疼來。
殷姝卻覺得更疼了,他咬得更深了些,甚至自自己頸窩移至了頸側的位置。
殷姝見自己哭鬧或是識圖講理已對失去神智的人無絲毫作用了,便咬緊了唇瓣,默默流著淚來。
抽泣聲漸漸匿於男子的灼息聲中,又過了一陣子,頸上被咬住之處似又傳來些淡淡的蘇麻之感。
不疼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