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第2/5 頁)
分成。她一心想要發揚寧家,現下我能做她的生意夥伴,便與她有了最牢靠不破的關係。往後我再花些心思幫她把雲霧閣打理好,她就算嘴上不說,心裡難道會不認可我?”
說到此處,陳晉安停步仰頭望天:“陳達,不枉費我謀劃這許久……”男人眸中仿若有火光燃燒,笑得稱心如意:“她這一輩子都沒法拋開我了。”
這一夜,陳晉安夢中都在歡喜。好容易等到清晨來臨,他估摸著時間去了雲霧閣,卻意外見到一名錦衣衛正從雲霧閣中行出,便是一皺眉。
他行入店內,便見寧清卓正大聲朝寧傑喊:“去把馬車上的東西卸下來!”心中便是咯噔一下。卻是行上前,淺淺一笑道:“清卓,我來拿契約了。”
寧清卓轉頭看見了他,表情很有些古怪,卻是答話道:“晉安好早。只是,我不用離京了,也無需再麻煩你幫我照看雲霧閣。不過還是感謝你。”
陳晉安仿覺當頭一棒,差點當場變了神色,卻是生生剋制住,微訝狀詢問:“哦?可是周靈靈不要求你離京了?”他心中暗罵那女人壞事,面上卻是笑道:“如此甚好!”
寧清卓搖搖頭:“和周靈靈無關,是孫劍鋒找到了妖書案的真正案犯。沈鴻銳清白了,周靈靈無需再出手,我自然也不用離開京城了。”
這話讓陳晉安一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哦?那案犯到底是誰?”
寧清卓表情愈發怪異,卻是開口道:“便是那悠竹居士。”
說完這話,寧清卓仔細打量陳晉安,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卻見男人一愣,隨後不可置信連連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他斷然道:“我與悠竹兄相交甚密,知曉他的為人,這種事情,實在不像他的所為。”
他竟是為悠竹居士辯駁起來。寧清卓本來以為這事定與陳晉安有關,現下心中的懷疑倒是消了些許:若這事真是陳晉安的謀劃,那他此時定是要努力與悠竹居士撇清干係。這麼斷然為悠竹居士說話,倒像是被好友騙得挺徹底。
寧清卓也不妄下定論,只是呵呵一笑:“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看著道貌岸然,其實居心叵測,讓人防不慎防,晉安,你說是也不是?”
陳晉安被寧清卓拿話幾番試探,努力隱藏情緒,才沒有被看出不對。好容易與寧清卓告辭,他回到自家店內,立時沉下了臉。陳達正在店裡等他,見他回來,急急上前:“少爺,悠竹居士被錦衣衛抓了!”
陳晉安行到裡屋方停下,沉聲道:“我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達便將事情簡單一番講述。原來,陳晉安要將*和妖書栽贓到沈鴻銳身上,便必須要找個肚裡有貨的文人來代筆,否則寫出來的東西太不上層次,誰會相信這是狀元郎沈大才子的作品?可這些事情又要保密,陳晉安不願知情人太多,於是悠竹居士便成了代筆的不二人選。
悠竹居士早就被陳晉安拿捏,無法之下,只得先後寫出了《偷香記》與國本論。寫完國本論,悠竹居士照舊將馮星喚至府中,讓馮星謄寫一份帶回書局排印。馮星謄寫完告辭,悠竹居士便打算將他的手稿燒了。哪知剛將紙張點上燭火,院外便傳來一陣喧鬧:竟是錦衣衛來他府上搜查了!
錦衣衛為何會出現?悠竹居士寫國本論時,正是*案案發不久。孫劍鋒接下了案件,雖不願找盡心查案,卻總得做些表面功夫。遂挑了些與沈家、沈鴻銳有敵對的人上府搜查,悠竹居士便是其中之一。
聽見喧鬧聲漸近,悠竹居士無法,只得扔下正在燃燒的手稿,急急外出迎接。他被趕去了正院裡集中,也不知道那些手稿是否燃燒殆盡。
巧合的是,那些手稿還真沒燒盡。一名校尉搜查書房時,發現了尚未燃盡的手稿,拾起細看,卻不能從那殘跡發現什麼,便順手將那手稿收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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