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張氏暗戳戳,洛如年不予置喙(第1/2 頁)
這幾日洛如年一直政務纏身,這日方下了朝回府,便來到延福堂給張氏請安。
一邁入院內,便瞧見張氏斜倚在一張描金赤鳳檀木榻上,頭上繫著條鑲有瑪瑙的抹額,雙目半眯,似在休憩。
而一旁的孟媽媽,正輕柔地為張氏按揉著太陽穴。
見他進來,孟媽媽輕喚了張氏一聲:“二老爺來給您請安了。”
張氏這才緩緩的睜開雙眼道:“如年回來了,聽榮娘說,這幾日你一直忙於政務。”
洛如年笑著道:“勞母親掛心了,兒子確因政務一直不得空,今日下朝早,便來給母親請安了。”
“我這也沒什麼事,不用總是惦記著,政務要緊,另外,讓榮娘給你燉些補品,保重好身子才是。”
洛如年看著有氣無力的張氏,憂心的問道:“母親,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可是身子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他剛一進屋便發覺張氏面容不似前幾日那般滋潤,看起來有些憔悴。
張氏悠悠嘆了口氣道:“也沒什麼,興許是這幾日未休息好,劉府醫瞧了,不打緊,吃上幾劑藥便無礙了。”
連日來,張氏心情煩悶不得宣洩,全因那日未能如願拿捏住洛玉書母女,反讓她們全身而退,張氏頗為不甘,可又無可奈何。
因此,夜裡便難以入眠,這才導致面容憔悴,氣色不佳。
追根究底,還是因張氏器小易盈所致。
府醫來瞧過,也只是開些,疏鬱理氣的藥,並叮囑張氏寬心之類的話。
孟媽媽深知張氏的心結,便道:“老太太,二老爺有孝心,您又何必隱瞞,讓他擔心呢!”
洛如年不解的問道:“孟媽媽,聽您這話,母親的病您是清楚因何所致,快說與我聽。”
見洛如年果然追問,孟媽媽便將那日所生的事一一說與洛如年聽。
從老魏頭求到張氏這裡,再到洛玉書要嚴懲二人,院外的下人又是如何議論,最後張氏又是如何解決的等等,避實就虛的說了出來。
“二老爺,您說老太太為了二姑娘這是操了多少的心啊,前幾日的病剛有起色,這一勞心,病又反覆了。”
張氏蹙著眉道:“你說這些做什麼,玉書是我的嫡親孫女,我這當祖母操些心不是應該的嗎,再說,我能眼睜睜的讓府裡的下人們誤會了她去?”
孟媽媽道:“老奴知道您疼愛二姑娘,就二姑娘那懲處人的手腕,哪裡是個未及笄的姑娘能做出的,幸好老太太從中斡旋,若落個狠心無情的名聲,日後哪家願意求取二姑娘為大娘子。”
張氏看著面露慍色的洛如年,安慰道:“玉書是厲害了些,不過她也是為著玉青的事才那般狠心的,你也莫要責怪了她,辜負了這孩子一片手足之情才是。”
她和孟媽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總是能拿捏這個愚孝的二兒子。
等回了呦鳴園,那二丫頭再如何巧言善辯,一頓痛罵是躲不掉的。
自己堵的這口氣,終是要出的。
正當她得意之時,洛如年拉著臉道:“母親您就是太寬和了,才讓那王媽媽和魏氏一家子鑽了空子,到您跟前生事,惹您勞心傷神。”
“也怪兒子無暇顧及此事,若非玉書早就發現端倪,告訴了兒子,兒子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那幾個奴才欺辱主子,有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兒子身負監察百官之責,若因失察於家中的這幾個奴才而鬧出事端,兒子還有何臉面立於朝堂之上。”
洛如年的話讓張氏和孟媽媽聽得目瞪口呆,這愚孝的兒子何時變的護起短來了。
張氏收起剛剛的得意之色,面色凝重的說道:“話雖這麼說,但你為人父,總要為女兒的將來做打算,若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