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教訓(第2/2 頁)
口時,開車的向承指著大院兒門口的崔桂花和沈子菱說:“琮哥,那是不是你家嫂子和侄媳婦啊?好像吵起來了,要去看看嗎?”
秦文琮打眼看去,還真是。
向承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趕緊把車靠路邊停。
秦文琮抬腕看了眼時間,最終還是說:“先去送檔案。”
“好嘞。”向承知道他一向說一不二,調侃說:“琮哥,不是我說您啊。就您這三過家門而不入的精神,明年鐵定能評咱們全軍最優秀的研究員!不過你都這麼優秀了,什麼時候能把個人大事解決一下?”
他和秦文琮一個院兒長大,又同在軍研院工作,是發小也是同事。
從小這嘴就把不住,繼續調侃說:“你找不到媳婦兒也正常,就你這一年到頭不回幾趟家、不解風情的性格,誰嫁你誰守活寡。”
向承這話剛說完,就感後腦勺一陣冰冷。
不用回頭都知道,是秦文琮冰得能殺人的目光,感覺到秦文琮生氣趕緊閉嘴。
……
大院門口人也差不多快散了。
崔桂花昨晚聽弟媳一家說起沈子菱的偽裝,還將信將疑不當回事。此時親眼目睹,心裡頭甭提多震撼。
這丫頭這麼能演,咋不去唱個大戲嘞?
她都還沒反應過來,平時話少的六嬸忍不住開口說:“桂花啊,人家子菱已經夠可憐了,你怎麼還造謠人呢?”
路人雖然在看戲,可見沈子菱這樣,也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語的勸:
“過分了啊,欺負人家小姑娘幹啥嘞?”
“秦首長家的大媳婦兒啊,你就聽大娘一句勸,嘴巴別這麼碎,老這麼瞎編排,秦老首長聽了得多生氣?不過秦臻那小子,是真在外邊兒有物件了啊?”
“如果是真的,秦臻那小子這不給老首長臉上抹黑嗎?早幾年搞破鞋,秦臻一輩子都得完蛋,他咋那麼糊塗呢?”
“嘖嘖,秦臻咋敢這麼搞,不怕被打成流氓罪給抓進去啊?”
……
崔桂花一聽有人說“流氓罪”,趕緊撒潑解釋:“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散了散了!秦臻仗直著呢!都散了散了!”
一大嬸小聲嘀咕:“呦,桂花,這可不是我們說的哈。要秦臻真像子菱說的那樣,在外頭搞了物件帶回來,那可不就是耍流氓麼?當人家子菱是啥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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