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落進你心裡 第5節(第2/4 頁)
被撕開包裝的棉花糖,在空氣的壓造下幻化出任意的美妙。
而她必須收斂住自己神緒,不能讓餘琅易看出她的喜歡和心動。他俊臉上的摯切溫柔,只是因為此刻兩人正在進行的事。他目中的執著,也因想要從中獲取更多的盡善盡美,但這並非心靈層面上的動容。
而除開這之外,他對她的看法仍是輕蔑和疏離的。她不希望他認為自己因為這事兒就與他如何了。
唐鷺也不是個容易激住的性子。
她在他健悍懷抱裡極細微地喘息著,波濤洶湧,細水長流,好了後又和平常一樣做自己的事,宛若互不打擾的格局。
假一結束,他們就各自去上班了。餘琅易歇完這兩日,接下去便連續上了兩天夜班,第三天才輪休。
他上夜班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半到第二天清晨七點半,白天都在家休息。摺疊床曬乾了,唐鷺拿下來,仍放在之前睡覺的牆邊,還把自己的枕頭擱了上去。然而等她下班回來,沒發現餘琅易把她枕頭放去床上——他覺得她睡回摺疊床天經地義。
清早他回來,她因為上班晚,給煮了早飯等他,她還穿著睡衣,餘琅易彷彿變回了最初模樣,不會摟住她怎樣了。那小野馬一幕就像是夢。隔天她早班,回來得早,吃完晚飯他也沒什麼可講,自出去找朋友說話。
枕頭和摺疊床就放在那,他挺拔的身軀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餘光瞟過,無有對此發表看法。
等到第三天,餘琅易輪休,這天唐鷺的店裡剛好停電,路段的電箱出了點問題,一時半刻修不好,老闆六點就讓他們提前下班了。
唐鷺買了滷味、青菜和貝殼回去做飯,餘琅易正在電腦前看東西,他穿著一身淺色背心和黑色運動長褲,背影健碩,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電腦螢幕上忽而是金屬表,忽而是一些像古董樣的圖片,還有些外文的資訊。
唐鷺發現他看這些東西,都是根本不用翻譯就直接一目瞭然閱覽過去,戴著眼鏡的他,英挺的側顏幾分陌生,多出了儒雋的氣質。
其實唐鷺無意去看他電腦的,畢竟各人都應有自己的隱私,但她目力好,偶爾不小心會瞥見。
那背心的下襬是破洞的造型,卻並不覺得突兀,她忽然想到,她把他改裝掉的那些舊衣物,是否原本就造型如此,是他要穿的。
這人,竟一句話不語。唐鷺又窘了。她奶奶以前就老說她,家裡衣服能改的都被她剪掉。
唐鷺問餘琅易說:“餘琅易,你花蛤是要蒜炒還是燉湯喝?”
她的眼睛又飛著雲霞似的。
餘琅易已經習慣有她做飯、收拾了。回過神來,便把電腦螢幕闔上:“隨便,都可以。”
其實做飯吃啥對他而言都是一口糧,無計式樣。
挑了挑眉峰,然後走過來:“你做飯,我給你洗。”
他手上的傷後來去門診換過藥,隔上這幾天,看起來好了許多。他亦好像對此漠然了,不像當天夜裡,舉起來看著時的神情惘愕。高大身軀靠過來,就要取她的菜盆子。
溫柔也是疏離,是男人對弱小女士的紳士遷就。
唐鷺就拂去他修長的臂膀說:“不用啊,我給你做完這頓飯就走了。我房子可以搬了,今天店裡停電早下班,正好給你做完這一頓,然後就搬出去住。以後各住各的了。”
餘琅易頓神了一下:“搬出去?你自己想好了。”
他的臉龐帥氣,唐鷺看得心裡抽疼,下意識:“是,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我何必這裡讓人討厭。”
她說著,突然有點後悔,卻又暢快脫口而出。
餘琅易淡淡地啟了啟唇角,他的嘴唇生得十分好看,唇線清晰,微翹而飽滿。末了漠然道:“那就搬吧,需要的,我給你提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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