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惹 第18節(第4/4 頁)
過那種怦然心動的戀愛,男人叱吒風雲,還給她留了許多的財產。
——後來阮蓓都是這麼對人回答“守寡”。她也並不怎麼花楚二爺的錢。不過這都是後話。
耳朵有肉有福氣這話楚勳也誇過,當時只以為他恭維,原來真有招桃花的說法。阮蓓聽得笑起:“還沒買到蜂蜜蛋糕,你嘴就像吃了蜜的甜。”
嘿,琛麗咧嘴,一點不吝嗇對同桌的欣賞。又問她的桃心碎鑽耳釘在哪兒買的,款式真新穎。
這是阮蓓用楚勳給的錢,從趙太太家下工後,路過新麗百貨在二樓買的。桃心的形狀,鑲嵌碎鑽點綴,俏嫵又伶俐,一副要十來塊。往常阮蓓可沒有這份餘錢奢侈,她連一頓午餐都得勻著吃。但她是個懂奢享和寵愛自己的人,楚勳給她花的錢,她自然會想著添置點東西。
阮蓓答她說是朋友送的。
楚勳靠在對面的福特車裡,只見兩人面對面親暱說笑。他的目力入微,觀唇形猜著在誇阮蓓的耳朵和耳環。
呵,小子,倒是很懂觀察他女人的好!
阮蓓今天梳著松馬尾辮,淺藍色文明新裝的校服裙,襯得她像荷葉一般淺蕩。她雖解下束縛後雙嬌豐媚澎湃,臀也緊緻如白桃,可薄肩細腰細胳膊,穿起衣服看著還是纖瘦。
楚勳真的很著迷阮蓓,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釣住了眼神。還喜歡她蹲在床沿讀書時的清婉,和環摟睡下的柔暖安逸。
他自第二次過夜起,便每晚都給阮蓓吻口,時而也用到了手。女人頂著澄澈冷靜的杏眸,卻在匿蜜間極致的敏感,就像是一顆獨一無二的毒]藥,帶給楚勳分離般的靡麗。哪怕是喝鴆毒之酒以解渴,只圖眼前,不顧其後,他也心甘情願。
他本想看看阮蓓到底想怎樣,瞧兩人打情罵俏,卻怎地坐不住了!
撈起副座駕的玫瑰花束,掀開車門走了過去。
如果以他楚二爺的能力都不足以讓阮蓓過得好,那麼這個除了單純白淨就沒別的小男生更勿論。他沒必要放任視之。
路上擁擠,阮蓓和琛麗剛要過另一邊馬路。忽然一道男人手臂把她隔開,不客氣地俯看琛麗道:“抱歉,阮阮名花有主了,怕是有什麼誤會?”
楚勳幾分酸澀諷意,他出身官胄望門,骨髓裡底蘊深遠。這般冷鷙的氣場把琛麗和阮蓓都唬得讓開兩步。
阮蓓抬頭看,是楚勳,男人淺灰襯衫,骨型清展,隨便著裝都雋逸清貴。看他鳳眼似笑,斂藏戾氣,阮蓓尚且不懂楚勳誤會了,納悶難道和他確定關係後,和女生的交往都要干涉。還擔心琛麗是否認識他,抱著這麼一大束紅玫瑰,眼瞧著就是情侶。
琛麗卻轉瞬明白過來了,好嘛,誤會我?
琛麗爸爸是工會的幹事,雖說拿工資撐不飽餓不死,但也見識不少達貴名流。卻沒見過這般英俊的男人,品貌、氣度無懈可擊,手上那枚墨玉扳戒更有價無市。
她和阮蓓同桌以來,每天只見阮蓓為了打零工飛一樣奔趕,既沒聽說她在申城有男友,也沒聽說老家有未婚夫。
她攥攥手,搶在阮蓓之前先開口道:“你說名花有主就名花有主了?不要仗著個子高就橫行霸道,阮蓓她可沒男友,我還偏不遠離了,我們每天同桌同吃,你算幾毛?”
琛麗眉清目秀,性格也爽利,理著男生的短髮,平時只愛穿藍色的褲裝校服,很讓人誤會。
呵,同桌同吃,我和她同床同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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