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惹 第23節(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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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爵興剋制地捏了捏手杖柄,送阮蓓下樓。
下臺階時阮蓓走在前面,他在後面隨著。默默盯著女人如玉的脖頸,還有那雪頸往下若隱若現的細胸帶,他眸色被吸引得沉斂。
忽然阮蓓腳底不知怎的,在最後幾個臺階時打滑,碰到了臺階下的一個紅綠彩浮雕花瓶。
只聽“咯噔”一響,花瓶碎成了三瓣。
保姆氣急敗壞地衝出來,訓斥道:“喵,是不是喵做的?我這才剛進去一秒功夫,它就給碰倒了!”
她如此緊張,生怕別人聽不到的語氣,可見多麼地害怕承擔責任,非要讓所有人都聽見過程。
阮蓓連忙道歉說是自己碰倒的。
保姆唏噓:“小姐賠?這怎麼賠得起哦!這是明朝的古董花瓶,多麼難得的手藝!工人才搬進來,我正準備往樓上抱。這該怎麼辦呢,還問徐先生安排!”
徐爵興頷首,向保姆怒瞪過去。兩步踉蹌上前,擱下柺杖把阮蓓扶了起來。他溫柔體恤地扶住,捧起她纖盈的手指,用乾淨手帕擦拭。
冷聲訓斥道:“阮小姐是自己人,她算我半個老鄉,你這什麼說話的態度?就算是打破了,也由我來處理。”
保姆看了眼妍姿豔質的姑娘,還有那如花一樣的裙子和身段,瞭然又忐忑地哈腰:“是,是,是老婦我說錯嘴了。”
阮蓓無底,大概是心不在焉,怎就莫名腳滑了。主動提出賠償道:“不怪阿姨,是我不小心。這個花瓶我賠徐先生錢。”
徐爵興心疼地看著地上幾塊,緩和道:“明代制的,浮雕綵鳳,好容易才弄來,託道上的熟人花了三萬塊。阮蓓一個女學生拿什麼作賠?粘起來倒是也能看,可終究是殘破了的,再值不了多少。”
見阮蓓蹙著黛眉為難,又說:“千金散盡還復來,何況一個花瓶?我這麼大家業,若孤身孑然一人,將來也帶不走。阮蓓有心要賠,這樣吧,北平來的名角金鳳田先生,要來申城唱一個月的場子。我平生愛聽戲,就請你同我聽一個月的戲,當做這事兒略過。已經對我來說,遠遠超過了瓶子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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