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4/5 頁)
話給她的,阿k也是病急亂投醫了。這件事在z城口風瞞得緊,在一切尚未確定時不能播散,連陳茂德也是知道得模裡糊塗。
鄒茵見到陳勤森的時候,他隔著窗子坐在板凳上,冷俊的臉龐不掩躁鬱,有徹夜不眠的青灰。鄒茵看了不免又難掩心疼,陳勤森問她:“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
鄒茵的眼眶便有些溼潤,瞥過頭。
她把當天的事情做了證,那天晚上的陳勤森和她在一起,兩個人八點多的時候點了餐,隔天清早又點了粥,送餐的小哥臉上有顆痦子;她和陳勤森一晚上,他們房-事用了四個避孕套,次日去前臺結賬時前臺小姐需要支付全盒的錢,說是按規矩拆開就是一盒,當時陳勤森付了現金一百四十多塊。而她那件被撕壞的裙子,出來時也被收拾衛生的阿姨要走了,因為看面料稀罕,扔了可惜。
說這些的時候鄒茵有些赧然,但都具實說了。工作人員派人去應證完畢,不兩天陳勤森就從裡頭出來了。
站在郊外拘留所的門外,晌午陽光灼灼,陳勤森錚錚的短髮都長出了不少。鄒茵咬著唇,問他:“你幹嘛自己不說,白吃這麼多天苦頭?”
陳勤森答她說:“你不是在和那個姓駱的談戀愛?傳出去知道你還和老子睡覺,你不把老子恨死。反正沒做過的就是沒做過,早晚會查清楚。”
鄒茵就打了他一拳頭,自己鑽去了車裡。
小車靜靜的往市裡開,郊外的風掠過半開的窗子,把鄒茵鬢角的碎髮吹來拂去。陳勤森坐在副座上,看她姣好的模樣,心底裡還是很愛她的。
他就把手伸過去,覆在她纖柔的手背上輕輕捻著,此刻的憔悴和疲憊不掩。
鄒茵心就有些軟,她對這種心軟生出緊張,就板著臉對陳勤森道:“陳勤森,你等下別又說出我不愛聽的話。想想你的女朋友,我們都是成年人,做人應該要負責任。對你,對我,都是一種尊重。”
陳勤森就把手鬆開,淡漠地說:“哪來什麼女朋友,前段時間就分了。”
這才多久他就又?鄒茵聽得一堵,正要劈頭蓋臉的訓他。陳勤森又接下去道:“老子不育,你讓我怎麼娶?”
他俊逸的臉龐立時頹唐下來,像在說一件多麼喪絕的事。
聽得鄒茵心頭一震,不由氣怒道:“陳勤森,你在胡說些什麼?”
陳勤森微不可察地揚了揚眉:“那天唧吧癢,怕是不是得了髒病,去醫院乾脆做了個全身檢查。事是沒事,就說龜-頭太久沒做悶騷了,還有精-子成活率低,難下-種。要不然還得把你也拉去,誰知道是不是你在姓駱的那裡傳來的?”
“吱——”白色馬自達在空曠的公路上來了個急剎車,一道雋挺的身影從副駕的門裡被推出來,聽見女人惱羞成怒的聲音說:
“陳張寶,你現在就給我下去!”
陳勤森就低著下巴,迎風說了句:“把電話扔給我。別告訴家裡兩老的,老子自己會找機會說。”
第二十八章
眼望著鄒茵的車絕塵而去,陳勤森給阿k打電話:“在哪裡?過來接下我。”
阿k急得舌頭都上火了,每天被陳茂德追問又不敢直說,過得水深火熱。聽到電話詫一聲:“阿、森哥,你哪來的電話?”
陳勤森點了根菸:“老子出來了。在x市北郊外的路上,你出來多帶點錢。”
阿k馬不停蹄,半個小時不到就出現。還以為他使賄-賂了,出來的時候帶了個手提包,裡頭塞著厚厚一大沓。
陳勤森用手撥了撥,叱他:“你傻啊,老子沒犯事光明正大。買套衣服訂個房間,衝個澡去去晦再回去。”
阿k心想阿茵嫂真是神了,怎麼一請她,森哥就沒事樣的放出來。問說:“森哥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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