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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女子纏綿床榻,房間裡突然就呼啦啦湧進來一群人,場面瞬間尷尬。
更尷尬的,下一刻,那兩名美豔女子就化作紅粉妖,一縷香風散窗外,嫋嫋飄向了天邊去。
堂堂巡邏隊統領,口中大道齊天,背地裡卻與妖邪做起了這檔子快活事,訊息傳往金殿,曜雀帝君當場震怒,下令廢去光仁修為,發配到西山挖煤去了,女弟子聽訓一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至於妖邪是哪兒來的,又是誰告訴輔陽宗的門客們宗主有要事,請各位速速前往臥房相商的,風繾雪猜測:會是兄長嗎?
風氏被寒山金殿壓制,幾乎挑走了修真界三成的重擔,再加上滔天河那頭正是一團亂麻,他怕是分身乏術,況且按照風大公子地位與手腕,也不會用這種餿點子。謝刃道,我猜是崔望潮,他別的本事沒有,但早年救過一隻紅粉妖。
風繾雪擔憂:兄長若再不出現,怕是成不得親了。
風氏與齊氏的日子都不好過,璃煥寫來書信,說他家也被抽調走了不少弟子。謝刃嗤一聲,都這樣了,全修真界倒依然心甘情願聽那人差遣,絲毫不見反抗。
風繾雪卻道:別將事情想得太簡單,我且問你,斬妖除魔可有錯?
謝刃答:自然沒有。
那寒山金殿目前所做的一切事情,是為了什麼?
斬妖除魔。
就是這樣。風繾雪道,反抗也是要由正當理由的,斬妖除魔並無任何過錯。哪怕整個修真界都被壓得風雨沉沉噤若寒蟬,可於大義而言,誰也找不出那個人的半分錯漏,總不能說你逼我斬妖,我受不了這擔子的重量,便要轉頭殺你。
謝刃撇嘴:光仁不算錯漏嗎?出了這種事,至少也算馭下不嚴。
風繾雪道:所以他把光仁廢了,你看,依舊偉光正義,毫無瑕疵。
謝刃:沒意思。
風繾雪:那就想點有意思的,我體內還有最後幾縷金光,估摸還需一次就能取盡,你打算何時動手?
剩得不多,但卻纏著心脈。謝刃道,我已經寫了書信到青靄仙府,請兩位上仙過來幫忙,你再多等兩天,別急。
風繾雪搖頭:你已練了一年手,閉著眼睛也能將它們揪出來,何必如此小心,我還等著取盡金光後,與你一道飲酒慶賀,倘若師兄們來了,哪裡會讓我喝酒。
那也不行。謝刃將信函收好,我去練功了,你是要陪我,還是要回去睡覺?
回去睡覺。
不可以,不許睡,你重新回答。
陪你。
好。
小情人的對話,黏糊糊的,無聊得緊。
第95章
謝刃練功時,風繾雪大多會坐在那個開滿花的鞦韆上,喝喝茶,看看書,打個盹。白牙則乖乖趴在他懷中,剛開始還會被漫天火光驚得四處亂竄,現在也已經習慣了,頂多耷拉著睜一下眼睛,便又掉個頭繼續睡。
而在這處常年溫暖的海島上,唯一能讓謝刃與風繾雪感受到四季流轉的,可能就只剩下了愛女的換毛問題。風繾雪很喜歡它冬日裡的手感,又順又油光水滑,還胖,肚皮軟呼呼的,像一起一伏的發麵熱饅頭。
這個比喻雖然沒什麼美感,但勝在形象,俗話說得好,好大一饅頭。
風繾雪想得暗暗發笑,又將手強行塞進白牙腹下,用指尖去戳它,一派父慈子孝父無聊子懶得動的大好景象。這種討嫌行為他先前也經常做,之所以沒被撓,全靠閨女乖巧懂事。這回也是一樣,風小飛先是無語地往他小腹處鑽,鑽到最後沒路了,方才回頭不輕不重一揮爪,只露出淺淺半寸指甲,它以為自己是在玩鬧,風繾雪卻看著腕間突兀浮動的金光臉色一變,猛地站了起來。
阿雪,怎麼了?謝刃時刻關注著他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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