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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建議哥哥越快解決越好。金髮少年眨眨眼睛,笑著說道:他到底也是哥哥你的親人。
我以為你很討厭高明哥?諸伏空亮好笑道。
不,我沒有討厭任何人。齊木空助彎起眼睛:我只是單純的認為除了楠雄、媽媽還有哥哥以外的人,都只是猴子而已。
只是哥哥不在意其他人,但是很在乎家人。如果這份愧疚感不立刻解決的話,哥哥之後就會將更多的目光放在他們的身上。齊木空助臉上的笑容很可愛:所以果然還是越快解決越好,不是嗎?
還真是你會說出來的話。諸伏空亮聳了下肩,倒也沒有反駁。
齊木空助站起身:那房間就借給哥哥了,我去找楠雄的同學玩~
諸伏空亮擺擺手,語氣無奈:別把他們欺負得太過分了。
為了避免楠雄在比賽過程中使用超能力,因此,齊木空助把楠雄的兩個同學一起邀請來了英國。
現在日本應該是凌晨五點諸伏空亮頓了頓,最終還是打下了這通電話。
這一次對面接的很快,屬於高明哥哥的聲音帶著些許的電流感從對面傳過來:空亮?
我、諸伏空亮張了張嘴,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日本長野,諸伏家。被電話吵醒,從床上坐起來的諸伏高明聽著對面傳來的呼吸聲,並沒有催促。
不過這份沉默快要變成尷尬的時候,諸伏高明笑了起來:你和景光有時候還真的挺像的,在這一點也是。
諸伏空亮有些沒反應過來。
諸伏高明說道:不知道你是否記得,景光他以前有段時間,不太適合說話。
高明哥說的是景光哥的失語症,只是用了更委婉的方式描述。
諸伏高明的語氣中帶上了一點懷念。
諸伏景光幼年時得了失語症,無法開口說話,雖然可以透過郵件聯絡兄長,但是在那個年代,還是實時能得到回覆的電話更方便。
哪怕不能說話,但是諸伏景光也想和兄長交流,讓自己獨自在東京生活的不安感得到緩衝。
所以電話往往都是諸伏高明一個人在說,諸伏景光則是用敲擊聲作為回覆。
一聲代表是,兩聲代表否。
如同現在。諸伏高明溫和說到。
不,至少我還是能正常說出回覆的。諸伏空亮也放鬆了不少,語調恢復往常的狀態,黑髮的警官用著平靜的口吻,將時隔了19年的誤會說出口。
我剛和媽媽聊天,提到了我小時候被收養的事情。諸伏空亮以這句話作為抬頭,得到了對面疑惑的一聲音節。
媽媽和我說,哥哥當時就在門口。對吧?
諸伏高明:怎麼了?
諸伏空亮用著很少會使用的親暱口吻抱怨道:高明哥你是笨蛋嗎?總之我是不會道歉的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討厭哥哥,哥哥你別忘了,我當時才多大啊?諸伏家最小的那個孩子說道:會讓我討厭的哥哥,在當時只有一個可能性吧?
為什麼會因為我的一句話,就不來看我?偏偏還要等到我主動。諸伏空亮委屈了起來:是不是我不主動,哥哥就再也不打算聯絡我了?
諸伏高明怔住了,他停頓了好一會兒,才低笑了起來:抱歉,是我的錯。
是吧是吧,總之都是哥哥的錯明明說著這樣的話語,諸伏空亮的語氣卻帶著笑,他彎起眼睛,這才滿意地說道:作為補償,等景光哥回來,我們一起休個假出去旅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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