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命運之變在眼前(第2/5 頁)

碗裡的排骨，說：“小夥子，話可不能亂說啊，你看這骨頭，明顯是被啃過的嘛！”

張意漲紅了臉，還想再辯解，卻被蔣話一巴掌拍在後背上，差點被排骨骨頭卡住。

“老闆，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愛開玩笑。”蔣話一邊幫張意順著背，一邊笑著打圓場。

楚河看著兩人，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張意和蔣話，一個大大咧咧，一個心思細膩，兩人性格互補，倒是成了最好的朋友。

“行了，趕緊吃吧，吃完還得回學校呢。”楚河說著，把自己碗裡的一塊紅燒肉夾到了張意的碗裡，“喏，給你補補。”

“不用不用，我開玩笑的，你吃你吃。”張意連忙擺手，但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那塊紅燒肉，彷彿怕它長翅膀飛走似的。

楚河見狀，也不說話，直接把紅燒肉按進了他的碗裡，“趕緊吃，再不吃就涼了。”

張意這才喜滋滋地拿起筷子，將紅燒肉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還是兄弟你對我好……”

蔣話看著兩人，笑著搖了搖頭，“你倆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教室，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楚河趴在桌子上，眼皮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比。

昨晚的失眠讓他現在格外疲憊，耳邊老師講課的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像是催眠曲一般，引誘著他進入夢鄉。

不行，不能睡！

楚河猛地睜開眼睛，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一陣刺痛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但也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痛讓他徹底清醒了過來，但也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周圍的同學都好奇地看向他，楚河尷尬地笑了笑，低下頭，裝作認真聽講的樣子。

然而，睏意就像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地襲來。楚河強撐著眼皮，努力集中注意力，但眼皮卻越來越重，腦袋也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下墜。

他不敢再掐自己，生怕再次成為全班的焦點。他只好不停地變換坐姿，用手背揉搓眼睛，試圖趕走那該死的睡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對楚河來說都無比漫長。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跟瞌睡蟲進行一場拉鋸戰，而他，正在一點一點地敗下陣來。

終於，下課鈴聲響起，楚河如同蒙大赦一般，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轉頭看向窗外，夕陽已經染紅了半邊天。

“走啦，去吃飯！”張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楚河回過神，看到張意和蔣話已經收拾好書包，站在他旁邊等他。

“走吧。”楚河站起身，揉了揉仍然有些痠痛的腿。

“你今天怎麼了？上課的時候一直在打瞌睡。”蔣話注意到楚河的反常，關切地問道。

“沒事，昨晚沒睡好。”楚河含糊地回答，不想讓朋友擔心。

“是不是學習太累了？你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高考還有好幾個月呢。”張意拍了拍楚河的肩膀，安慰道。

楚河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是因為預知了未來的事情，所以才失眠的吧？

三人並肩走出教室，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

“我今天要先回家一趟，你們先去食堂吧，不用等我。”楚河突然想起今天下午答應了林月初，要送她回家。

“怎麼突然要回家？”蔣話有些奇怪。

“有點事。”楚河沒有解釋太多，“你們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說完，不等兩人再問，楚河便轉身朝著校門口走去。

他走到車棚，推出了自己的腳踏車，徑直朝著林月初家的方向駛去。

停在林月初家樓下，楚河抬頭看了一眼，林月初家的窗戶亮著溫暖的燈